百姓们都这么激愤,朝廷里那些闲出屁的御史言官们,犹如看见米田共的苍蝇,立即盯了上去。
何况,他们也是男人,也天生的有怜惜美人的心态。
圣人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太皇太后怎么了?
太皇太后就可以强逼民女?
言官们纷纷挥毫,写下洋洋洒洒的万字奏折送到皇帝面前,跪在承乾殿门口,跪求皇上放了月夕姑娘。
赵元璟早起看见桌上厚厚一摞的奏疏,打开一本看了,跟君月夕有关,再打开一本,还是跟君月夕有关,第三本,第四本,统统都跟君月夕有关。
赵元璟觉得难以置信:“皇后是怎么做到的?”
刘德全忙递过来一幅画,说道:“爷,这是奴才叫人在外面街面上撕下来的。”
赵元璟看了眼,心下了然:“皇后叫人贴的?”
“奴才不知道。但大街小巷都贴满了,眼下百姓们闹腾的不得了,闹着求太皇太后放月夕姑娘出宫。”刘德全也惊叹,“皇后娘娘可太厉害了,怎么能让百姓们这么听话?”
赵元璟看了一会儿画,觉得画风眼熟,略微思索,想起来了。
宫里的御用画师方渐染。
除了他,还有谁能把仕女图画的这般凄美和动人心魄。
刘德全又道:“不仅百姓们在太和门外头闹,写折子的这些大人们,也都跪在承乾殿外面呢,说是皇上和太皇太后不放人,他们就不起来。还说皇家如此,有失德行,他们作为言官,有义务纠正皇室的行为。”
百姓们闹,臣子们也闹。
赵元璟把画一放,说道:“让他们去慈安宫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