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水随珠听见这句话,脸色猛地变了:“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分明是……”
“他被张南天带走,便是张南天的儿子,与我水随珠没有任何关系!”水随珠咬牙切齿。
幼儿沉默一会儿,道:“张南天是你丈夫?”
“他是个该死的男人。”水随珠冷冷道。
“何必呢,男人是男人,即便做了错事,也跟你的儿子没有关系。”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多嘴。”水随珠说着举起刀子,拉起幼儿的肚兜下摆,露出她平摊光洁的小腹。
幼儿吓的大叫:“慢着慢着,你如果动手,我现在就自废武功,散掉所有真气,即便你取了也无用!”
“你现在可做不到哦。我已经把你筋脉全都封住,你根本不可能主动调集真气的。”
水随珠微笑着说,眼底却含着丝丝冷意。
幼儿知道这个女人彻底疯魔了。
无论是威胁,还是利诱,亦或者哀求,全都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