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云黛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但大师毕竟是出家人,说这种话,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慧远失笑:“娘娘应该明白,贫僧此言,绝无恶意的。”
云黛说道:“大师进宫,既然是为了秦王的病情,就别说我的事情了。不如直说,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秦王爷的确不是病。他会变成这样,纯粹是因为中了蛊虫。”慧远说。
“蛊虫?”云黛惊讶。
她是听说过这种东西,但没想到真能在现实里见到。
不过,九黎族那个地方,若说会这种东西,倒也可以理解。
难道说,是姬文渊对秦王下蛊?
可若是下蛊,姬棠棠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是九黎族的族长,按理说九黎族的东西,不至于对她有所保留。
云黛心里犹疑。
慧远打量她的神情,目光在她一侧的耳朵上扫过,笑道:“皇后娘娘耳朵上这对铃铛,似乎并非一对儿。”
云黛看他一眼,笑道:“大师对女人的东西,也这么有研究?”
她耳朵上原本那对金铃,被姬文渊摘掉一只后,便只剩下一只。她也不能就戴着一只耳环,便请王师傅照着金铃的样子,又打了只一模一样的。
当然,只是看起来一样,材质什么是不一样的。
慧远站起身,走到云黛面前,向她伸出手。
云黛下意识避开,皱眉看他:“大师这是何意?”
“皇后娘娘不必惊慌。”慧远笑道,“贫僧是断绝红尘之人,在贫僧眼中,并无男女之分。贫僧只是想检查这铃铛,是否确实如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