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对皇后不敬,朕罚他,他不冤枉。”
“不知者无罪,当时赵兴也不知那是皇后。谁让皇后不安分,出宫闲逛去?”
“皇祖母这话,朕倒是有点不明白。”赵元璟冷声说,“也亏得当时是皇后,若换做寻常的民女,岂不就被他欺负了去?他对皇后不敬是错,难道换个民女,就是对?”
太皇太后语塞,半晌说道:“即便赵兴有不对的地方,也罪不至死。”
“朕没有要他的命。”
“他那样娇生惯养的,你把他关年,跟要他的命有何区别?”
“如果他熬不住死了,那是他活该。”赵元璟言语冷漠,“生在赵氏宗室,却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当街调戏强抢民女?皇祖母若不满意,要么朕去查查过去几年,他还做过些什么事,看看够不够判个斩立决?”
太皇太后急了,说道:“元璟,你胡闹什么?”
赵元璟闲闲的说:“也是怪了,皇祖母袒护赵兴那么个废物作甚?将来他是能孝敬您,还是给您什么好处?”
“你这是什么话?他好歹也是你叔叔辈的人,你身为皇帝,对长辈就能半点敬意也无?”
“赵兴那个废物,凭他也配拥有朕的敬意?”赵元璟道,“朕知道,恭郡王来求过皇祖母了。但朕的决定不会改变,就让赵兴在牢里关五年。”
“这处罚太重了!”
“若不想被体罚,也可以罚钱。”
“罚钱?”
“如今朝廷在北齐花费巨大,他若是愿意出点力,朕可以考虑减少些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