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立即让人去准备止痛的汤药。
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好的医疗水平,更没有无痛生产,云黛就只好用土法子,好歹帮她减少一些痛苦。
靳夫人听说她要给红豆喝止痛药,当即就有点不乐意。
“喝催产汤也就罢了,是为了快些生产。喝止痛烫有必要吗?”她嘟囔,“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痛的。”
云黛看她一眼:“靳夫人愿意忍受生孩子的痛,那是您的事情。本宫认为,女人没必要折磨自己,自我感动。既然有舒服一点的方法,为何不用?你以为把自己活活痛死,就是伟大?”
靳夫人对她虽然恭恭敬敬,但因为靳瑶的事情,心里对她自然是亲近不起来。
她低声说:“这就是女人的命,生孩子总是痛的。哪个女人不走这一遭?”
“这话,您应该对那些死在床上的产妇去说,告诉她们,她们难产而死,都是命。”云黛冷冷说。
靳夫人语塞,半晌,低声说:“喝了这药,对孩子有影响啊。”
“说够了没有?”云黛沉下脸,“不会说人话就滚出去!”
靳夫人忙跪下:“妾身只是担心孩子……”
“那就对不住了,本宫只认识红豆,不认识你的孙子或者孙女。”云黛对外面说,“保兴进来。”
保兴一直候在门口没进来。
这种场合,他稍微避讳着些,但不代表他不敢进来。
听见皇后娘娘的声音,他毫不犹豫推门进来,垂首道:“奴才在,娘娘吩咐。”
云黛随手一指靳夫人:“把她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