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绵长、热烈、急促、又毫无章法的吻,不得其法,简直笨拙得很。
但却顷刻点燃了厉斯年的心。
被顾娉婷厮磨片刻,厉斯年终于勉强找回些许理智。
忍着小腹涌起的不正常的阵阵热意,捧住顾娉婷的潮红又难耐的脸,低哑出声:
“看着我!顾娉婷!牛奶被人下了药,自己选,去医院,还是留下来?!”
然而顾娉婷只是摇头,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脸,不停蹭着他的脖颈,无力的双手,一直试图扯开他衬衫的领口。
这人已经极度不清醒了。
但他尚有理智。
情急之下,将人打横抱到洗手间,拽了条毛巾,用冷水浸湿,包住顾娉婷的脸。
在连续的抽气声中,厉斯年再度沉声发问:“清醒没有?看着我!”
他扯掉毛巾,税利的视线,盯着顾娉婷略微清亮些的杏眸:
“最后问你一遍,去医院,还是留下来?”
这一次,他清楚地看到,顾娉婷清澈的眸子,盯着他转了又转,再次吻了上来。
厉斯年猛地揽紧身前纤细的腰身,双臂微微一用力,便将人抱到身上,转身大步朝床边走去。
这晚,他们注定成为彼此的解药。
疯狂的神经支配着身体,谁也不曾留意门边,接连响起房卡刷门的声音。
门外。
顾子佳用防晒服严严实实地遮住自己。
口罩眼镜一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