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升道:“我宁愿不要那威势,当了个村长搞的亲门都快给得罪光了,你说也是,有些人家只有闺女那想生个男孩也可以理解,有些人生了两三个男孩还想生,这不知道是想什么了。总之,咱们村子这边可以去港市那边生,算是给了我一条活路,要不然这村长谁爱干谁干去,真不是人干的活哟”。
像柳树庄也有人超生的,不过不能算是超生,去港市,现在有条件还有去美国生的,总之不占国内的户口,自然也就没有人过来罚钱,而且这个趋势是越来越明显了。
“今天这事情你干的不错”桑柏夸了陈东升一句。
陈东升借话头就跟过来了:“也别老是口头表扬啊,来点实际的,给我来几瓶好酒,要红的,不要白的”。
没有等桑柏说话呢,夏雁秋道:“行,今天要是没有人支招这帮人不知道要赖多久呢”。
陈东升道:“也不是我支招,是你们俩拉不下来脸,你们真要是铁了心了赶人,我就不相信这些人敢在这里呆着”。
“行了,拿上你的酒赶快回家去”桑柏笑道。
说完桑柏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贮藏室里抱了一个小木盒子出来,里面装的是红酒,虽然没有拉菲这么有名,但是也属于法国一级酒庄产的,在国内也不便宜。现在就是这个行情,国内有钱人拼了老命的追求国外的东西,像是红酒啊,轻奢品啊,对于国内的一些东西感觉怎么看怎么土。
像是桑柏这样爱白酒的人,还真的不多,别说是土老板了,就是你看电视,里面什么成功人士,动不动就晃着红酒杯,装币似的摇啊摇品啊品的,桑柏怎么品还是一股子酸骚味儿,愣是没有品出他们说的那种什么橡木桶装的,怎么陈的。有时候桑柏真是佩服这些人口条上的味蕾。
反正桑柏是不指望了,这辈子都没这个天份了。
“多谢啦!”
抱着木箱子,陈东升撒开脚丫子跑回自己家里去了。
“我们是不是真像是陈东升说的有点太爱面子了?”夏雁秋道。
桑柏道:“安生一点好,咱们国情不同,出头的椽子先烂,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桑柏可不想站在媒体前像某些人一样大谈什么九九六,九九七的,视劳动法如无物,且脸上还带着一副得意的表情。
这些人可能是忘了,咱们不是资本主义。这个国家不是由资业家建立的。
如果按着桑柏的想法别说是以后了,现在国家对一些所谓的商人都太放纵了,比如说潘某某之类的,平常一副我最清醒的嘴脸,其实呢,赚的钱拿到了国外享受,老婆入了外籍,投给国外大学一投几个亿,国内一毛不拨,遭了灾张口就在微博上来了一句:xx加油。
加油你妹啊,说好的先富带后富共同致富的呢,你们这帮子先富起来的王八蛋跑了!
在桑柏看来这些商人就是在给自己挖坟,等着百姓实在忍不住了,不想忍了,那中国商人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哦,对了,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遇到了郭长友了,说他的那个什么公司马上上开张了,问你要不要去剪彩?”夏雁秋说道。
桑柏道:“不去,彩有什么好剪的”。
“还有一件事情,你说的那个什么马的按着约定把公司搬到魔都的云都大厦来了”
“嗯?”
桑柏有点奇怪了,他可没有说过这话,让小马同学把公司搬到云都来。
“你不知道?”夏雁秋一看桑柏的表情便明白了。
桑柏笑道:“我还真不知道,我原本的想法就是掏钱让他折腾去,这个人的折腾劲儿真是太厉害了”。
“比你还能折腾?”夏雁秋打趣说道。
桑柏尴尬的摸了一下下巴:“我还真没有他的折腾劲儿”。
不得不说小马同志是天生的演说家,这货要是放到解放前,指不定就能干干洪秀全的活儿,太能扯了。
“那要不要打个电话给郭长友他们?”夏雁秋说道。
桑柏摆了一下手:“算了,还是就这样吧”。
既然都搬过来了,桑柏还能说什么,不论是谁让他搬过来的,还是他自己要搬过来的,这事桑柏都不好说什么,随他去了。
门岗那边一收紧了,桑柏这边的日子又好过了,不过桑柏还真没有在家歇着,他这边抽了个时间听课,听自己的一些首席科学家们讲课,讲通信互联网等等行业的发展最新趋势。
像是这样的课,桑柏每一年都会听上一听的,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人士,桑柏知道3g,4g和5g,但是这些玩意是什么东西他就两眼一摸瞎了,而这些科学家可以帮着桑柏理清这些思路,就像是早些时候桑柏在显示面板上的布局一样。
同样听课的还有桑诩,作为继承人来培养的孩子,活的其实也并不轻松。
不过最辛苦的不是这爷俩,而是讲课的首席科学家们,这么他们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不能深入,还得讲的浅显有理,要知道听课的两父子可不是什么科学家,很多东西时不时的就得停下来,讲一下原理,或者插一下小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