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深深地恐惧。
是他此生从未有过的后怕。
时间缓慢的流淌而过,唐时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每一分每一秒,实现不曾移开,人也未曾走开。
途中有进来,拔掉了顾倾城手腕的针头,唐时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依旧是那种一语不发的状态。
窗外的夜色,从黑,变成了漆黑,然后逐渐变灰,泛白,一直到东方的天边,浮现了一层光亮,在楼道的座椅上昨夜一夜,才刚刚睡去不久的陆然,转了转脖子,转醒了过来。
一旁的苏年华和林景辰还在睡着。
陆然轻手轻脚的站起来,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然后下楼买了一些早点。
他将其中的两份放在了楼道的椅子上,然后拎着剩下的两份,走到了病房的门前,停顿了一会儿,敲了敲门。
屋内始终没有传出半点声响。
陆然停顿了一下,自顾自的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