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在慕尼黑歌剧院演奏的曲目是《梦幻曲》？”舒虞问向曲欢。</p>

曲欢一愣。</p>

慕尼黑？</p>

这怎么扯那上面去了。</p>

曲欢想了想，想不起来了。</p>

舒虞也拧着眉。</p>

好像不是。</p>

“当时的录像存档了，能调出来？”舒虞再问。</p>

曲欢莫名其妙一脸，但还是点头。</p>

“你公开演奏的所有曲目，我都保存得好好的，等我一下，我找一找。”</p>

曲欢打开电脑，快速地翻阅浏览，找到了五年前，舒虞当时表演的曲目。</p>

“不是《梦幻曲》。”曲欢打开当时的录像。</p>

那天的她穿着黑色的长礼服，演奏的是《第二十一钢琴协奏曲》。</p>

确实不是。</p>

舒虞靠在桌子旁。</p>

思绪再度乱了。</p>

当初在京城，沈落荷给她的提示舒曼的《梦幻曲》到底是什么？</p>

舒虞迟疑中，忽然开口。</p>

“能检索出来我什么时候演奏过舒曼的《梦幻曲》吗？”</p>

曲欢虽然不解，但还是快速地搜索了下。</p>

分明就是几秒的进程，但是舒虞几乎是屏住了呼吸。</p>

“找到了。”曲欢开口，舒虞近乎贴近她的屏幕。</p>

“什么鬼？干嘛这么认真啊？这演出有什么问题吗？”</p>

舒虞点开了视频。</p>

一时间麻了。</p>

“你确定……这是我唯一公开场合演奏的《梦幻曲》？”舒虞问。</p>

曲欢看着视频。</p>

“要是有别的，也检索出来了，显然就这一个，别说，你这时候可真嫩啊，白色的小裙子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曲欢盯着画面里只有十六岁的舒虞笑着说道。</p>

十六岁的舒虞，十年前的她，初登大型的国际舞台时候。</p>

这，可能吗？</p>

“把这个视频和慕尼黑的那个都发给我。”</p>

舒虞嘱咐道。</p>

曲欢不解，但还是照做。</p>

“晚上喝一杯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