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沈青棠那个贱人都能好好的陪在他身边几个月,她当然也可以。
那可是权倾天下的司使大人,虽然很凶,但也是很多少女的白月光。
沈敏兰从前就喜欢他,只是怕他名声在外的凶名,从不敢吐露半分。
如今见沈青棠主动做妾还活的好好的,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又开始了。
沈敏兰想,若是她,说不定现在都是司使大人唯一的妻子了。
哪像沈青棠那么失败?如今还是一个小妾?
沈敏兰对自己有信心,她今日特意穿了她最漂亮的一套裙子。
“姐……”夫。
可不等沈敏兰再喊一次姐夫,桑槐就从天而降,他将人赶走了。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拦着本小姐?”
沈敏兰都要被气死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啊?好烦。
桑槐半句话都不说,只将人赶走。
屋内的陈策安听着屋外的动静,眼睑掀都不掀开半分。
他把玩着手中的扳指,有些玩味的勾唇。
有意思,沈家的人都不想活了。
他的眼中,杀意尽显。
那边的沈青棠并不知道沈敏兰被赶走的事,她进了书房,她倒也不拐弯抹角。
“父亲,阿棠需要一千两银子。”
沈父:“……”。
“父亲可知道大人已经和阿棠圆房了。”
“只要阿棠再努力些怀上一儿半女,沈家的地位定会节节攀升。”
“只是阿棠最近囊中羞涩,不得已才来寻父亲。”
“父亲可会帮我?”
沈青棠给了他些许甜头,将自己已经和陈策安圆房的事情都说了。
她未来的自由,也要依靠这一千两银子了。
沈父一开始听她的话,他有一瞬间的激动。
“当真?”
“你和他,真的到了那一步了?”、
如果是真的,那陈策安也不是传闻中的不近女色。
“这是大人的东西。”
“爹爹可认得?是大人给阿棠的。”
沈青棠的手中躺着一枚玉佩,恰好是陈策安今天佩戴的。
她临出门的时候向他借的。
“好啊。”
沈父当然记得这玉佩,他已经信了七成了。
“可一千两……”
一千两不是小数目,沈父如何能拿给她呢?
沈青棠也不再言语,说多错多,就看沈父的野心有多大了。
好在,她赌对了。
当晚沈青棠在沈家留宿,陈策安自是跟着留下。
只是让陈策安没想到的是,这一晚,成了他和阿棠的永别。
他不过出去一趟再回来,阿棠的院子就起了熊熊烈火。
他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