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给我,那你也不想我什么都不会吧?”秦艽看着秦老爷子道:“若我什么都不会,你这偌大的产业交给我,怕是不出半年就会被我给败光了。”
“这……”秦老爷子被秦艽问住了。
秦艽趁热打铁,道:“你就当是锻炼锻炼我,我若是搞不定,再请你出马,如何?”
秦老爷子看自己女儿这般积极,又觉得对方说的极为有道理,终于不在犹豫,道:“那,就让你试试?”
秦艽笑了起来,推着秦老爷子进屋子让他坐下,亲手给他泡了杯茶,说:“父亲,你就在家好好休息。这些日子急坏了吧?都上火了。”
她将茶放在秦老爷子面前,说:“喝这个,去火。”
秦老爷子被女儿哄的浑身舒坦,眼睛都笑眯缝了。
秦艽道:“你就在家等着,看我怎么处理这件事啊!”
说罢,带着段星转身又出了房门。
直到出了府,段星才低声问:“小姐,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秦艽脸色早不如在秦老爷子面前那般笑意盈盈,此刻脸上尽是阴霾。
“这个狗屁二皇子,看着文质彬彬晴朗如月的样子,实则心月凶狭隘,阴险的很。”秦艽冷冷的道:“我是对付不了他,但是别人就不能了吗?”
段星看着她,心中似乎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你想怎么做?”段星道:“我能帮的上忙吗?”
秦艽:“好好待着就成,用不着你。”
段星点了点头,尽职尽责的待在秦艽的身边。
———
秦艽这几日每天早早的出门,很晚才回家。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整日忙什么呢。
实际上,她整日都泡在一个茶楼,喝茶听书,惬意的很。
一晃就是四五日。
这一日,秦艽仍旧坐了茶楼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壶茶,桌上放着几碟点心。
大堂中央有个不小的台子,上面有个五六十岁的说书的老头儿。
这老头儿每日在此说书,讲这天下间的轶闻趣事,也讲这京城中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老头儿口才极好,每日讲的唾沫横飞,下面听书的人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秦艽撑着脑袋,耳边听着那老头儿激昂的说书声,眼神却在四处搜寻。
看了一圈,有熟面孔,也有些生面孔,却独独没有她要找的人。
秦艽以为今日又要失望而归了,正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一抹颀长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秦艽一看到这人,忙又坐了下去,视线却紧紧的粘在刚进门的那人身上。
这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身材颀长,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裳。腰悬玉佩,头戴发冠,手里还拿着一把价值不菲的折扇。
这是一个相当讲究的男人。
他施施然的走进来,就坐在舞台正对面第一排最中间的那张桌子。
这一桌,已经空了许久,今日终于等来了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