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晴真的惊住了，网上可没说过这件事，而且三兄弟眉眼都挺相似的，她从未多想。

傅亦笙清了清嗓子，歪头凑在她耳畔道：“70年以前，港澳仍沿袭大清律例，允许妾室的存在，现在还有活着的姨太太。老周生其实是靠妻子的嫁妆发家致富，立誓不二妻，人尽皆知。后来发达了，老周生果然没有抛妻另娶，也没有纳妾，但是却有外室，生的孩子都记在原配名下。半个多世纪过去了，现在很多豪门都是在这段时间里涌现出来的，知道的人自然少之又少。”

傅亦笙这么清楚，也是因为他爹和老周生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一妻数妾在当时的豪门里特别普遍。

陆晴晴摇头一叹，“痴情女子负心汉，男人有钱就变坏。老周太的经历告诉我们，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你放心，我肯定不是其中之一！”傅亦笙举手发誓。

陆晴晴看他，“我保持怀疑。”

傅亦笙放下手，“因为社会资源的倾斜和在男女上的一些不平等，女孩子爱自己多一点当然没有错，适当地保持怀疑可以减少自己受到的伤害。不过，亲爱的，我任由你考验，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向你证明母猪可以上树！”

安妮和妯娌施颖看到他们就过来打招呼，正好听到傅亦笙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们的笑声惊动了傅亦笙和陆晴晴，马上收住正在说的话题。

“傅生在跟晴晴说什么呀？我们听到了母猪两个字，现在的母猪可以上树了吗？”

听了安妮的话，陆晴晴笑道：“我们开玩笑呢，你们也出来逛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