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晴好奇地道:“陆先生,有没有儿子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哪知道?”陆恒翻了个白眼,“国外生活开放,我又不是傅亦笙那个榆木疙瘩柳下惠,可没听说谁躲着生孩子,也不知道陶先生何出此言。”
豪门子弟当中,像傅亦笙那样在男女关系上洁身自好近乎有洁癖的堪称凤毛麟角,他当然不是。
所以,他虽然没有万花丛中过,但也放荡过一段时间。
“陶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呢?陆先生真的有儿子?陶先生是否见过他们母子?”陆晴晴问陶冶。
“其实也是一个巧合。几年前,有个女同胞到我的公司应聘,后来做了我的秘书。她是个单亲妈妈,儿子很漂亮,而且越长越像陆先生。”陶冶没回答陆恒的意思,对陆晴晴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天下之大,人有相似,陶先生,长得像不一定就是我的孩子呀!”陆恒气急败坏地道。
陶冶侧脸看他,“那孩子和陆先生拥有同一种血型,是rh阴性熊猫血。更加巧合的是,他和陆先生一样,对花粉过敏。如果这两点还不足以取信于陆先生,那么陆先生可以去做个亲子鉴定,也好好地想一想十年前和谁发生了关系。”
陆恒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叫什么名字?”
陶冶剑眉一轩,“陆先生问的是谁?是我的秘书,还是陆先生的儿子?我好针对性回答。”
“那个女人!”陆恒咬牙切齿地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的英文名字叫安妮。”
“我问的是中文名字,又不是洋鬼子,取什么外国名字!”
“哦,她叫钟离。”
陆恒听了,提起搭在椅背上的羊绒大衣就走,“晴晴妹子,我有事先走一步,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