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鼠辈!”阮鹰此时已经知道自己不是陆遥的对手,但他又怎么可能服软,也是暴喝一声,同样的双手成抓,朝着陆遥的手臂抓了过去。
临阵对战,最忌讳的便是胆怯,失去了继续战斗的意念,阮鹰被陆遥一招几乎是击溃了所有的骄傲,虽然强自出招,但心里终究是怯了。
待他话音尚未消散,陆遥已经躲过了他的招式,双掌已经拍在了他的肩头,阮鹰在想坚持已经是不可能了,身形一晃,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陆遥一掌击飞了五六米,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期间还撞断了两三颗碗口粗细的小树。
“只有这些让人提不起精神来的雕虫小技吗?”陆遥冷冷的笑着嘲讽道:“就你这本事,还想着夺我手中的宝贝,你是不是睡的时间太久了,总是沉浸在自己的南柯一梦当中?”
“你!”阮鹰被陆遥的这话羞辱的不轻,虽然打不
过,但他不想在口角争锋上再败一成,可他刚想破口大骂上几句,却是被一口逆行而上的气血给噎住了,一是控制不住,一口黑血像箭一样从口中喷了出来。
“没用的东西!”陆遥已经失去了继续和阮鹰纠缠下去的兴趣,更何况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抓住云冉,骂了一句后,重新唤出锈剑,一剑便朝着阮鹰的脖颈处挥去。
剑锋所过,劈痕光滑和整洁,阮鹰的一颗尚自瞪大眼睛的头颅像是落地的西瓜一般咕噜噜的滚出好远。至死,他的嘴巴还是在不断的翕动,彷佛是有很大的不甘,有很多的话还没有说完。
“走!”陆遥用剑尖从阮鹰的尸体上挑下一块衣衫,随手将阮鹰的头颅裹住,用锈剑挑起,抗在肩头,朝离疆唤了一声,二人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朝着云冉三人消失的方向赶了过去。
……
……
“吴伯,陆遥那小子好像是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邢立看到陆遥暗中跟着阮鹰走了,误以为他是被阮鹰给调虎离山了,此时看着云冉马上就要从郊区走向西京市去了,焦急的问身边的吴伯道。
邢立这么想,吴江和却不这么想,他在陆遥离开地时候注意到了陆遥脸上的神情,同样,他也感知到了阮鹰的实力根本不是陆遥的对手,他不相信陆遥会这么轻易被阮鹰给缠住,略加思索说道:“稍安勿躁,我相信陆遥很快就会回来。”
“可就算陆遥赶了回来,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对付得了云冉三人啊?”邢立心中不悦,他察觉了吴伯对于陆遥的那种自信,心中明知道自己和吴伯一直不出手是为了什么,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我们不需要陆遥去对付三个人,我们只需要陆遥破解了云冉手中的那个破瓦罐,替我们扛下那三声直击人神魂深处的鬼魅声音便行了,至于云冉,他必须是我们药王谷的人亲手抓住!”吴伯一直很欣赏邢立,但是他也感受到了邢立对于陆遥的嫉妒,那是处于邢老谷主对于陆遥的赞美之词,此时他不得不把这个十分浅显的道理再重申一次。
一语惊醒梦中人,尤其是吴江和最后那句:至于云冉,他必须是我们药王谷的人亲手抓住。
邢立和吴江和暗中跟着云冉三人没有出手,眼看着云冉三人就要穿过面前的一片小树林,走到不远出的大公路上,突然,一声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说道:“几位请留步,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三位!”
“陆遥来了!”邢立心中小声的说了一句。
“陆遥?”云冉回头看到一个人影闪过,等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惊呼一声。
云冉今夜的行踪算是已经很隐蔽了,他为了躲开药王谷的人再会选择郊区的水墨山庄,却不料在这里却碰到了陆遥,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