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爷爷真厉害,跟粑粑一样厉害,都会画画呢!
在小姑娘简单的心灵里,她可不会比较爷爷和爸爸的画,而是在潜意识中,觉得他们都很厉害……
过了一会儿,大人们转移了阵地,将茶几让给了落落,毕竟工作还是要处理的,杨言站在监控桌前,一会儿看看电脑上反馈过来的信息,一会儿转头去看看乖乖地坐在那儿玩水彩笔的小姑娘。
似乎,看了爸爸和戴爷爷的画画后,她脑袋开窍,明白了那些水彩笔的用法!
只见落落将那十几枝水彩笔都拆开了笔盖,全部散放在茶几上,她小手抓过去,一抓就是一两枝,而且,她还不是很满足,左手抓一把,右手也抓了一把,然后兴奋地在铺满茶几的纸张上面涂抹起来——还好,杨言已经收起了戴老爷子画的落落的肖像画,不然,那张难得的好画,也要跟自己的《喵小米抓花》一块,被落落涂得乱七八糟的。
对于落落来说,现在她的状况就是:画技不够,颜色来凑!
线条都是乱糟糟的,但她玩得很开心,因为在她,线条都如同彩虹一般,有着丰富的色彩,扭曲绞缠在一起,让对色彩比较敏感的小姑娘看得很开心。
看着落落自己玩得开心,杨言便没有打扰她,笑了笑,还是站在监控桌这边,任由她自己发挥。
小朋友这时候正是想象力天马行空的时候,杨言可不想遏杀女儿思想的灵性。
……
当然,杨言下午最担心的,还是开车带着巩建房赶回去荷城的夏瑜,虽然他没有在脸上表现出忧心忡忡的情绪,但他每隔一段时间,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手机,好像害怕夏瑜打来电话他却没留意一样。
但夏瑜的电话,是在晚上七点多钟才姗姗到来,杨言都带着落落从活动结束的公园回到家了!
当然,关心则乱,夏瑜的电话来得没有太晚,毕竟从羊城回荷城,正常来说,也要五六个小时,夏瑜是赶到市局后没多久,便给杨言打来了报平安的电话。
“我刚到,我爸就让我把小巩留下,然后把我轰走,让我回家!”夏瑜忿忿不平地跟杨言抱怨道,“你说这是不是卸磨杀驴?我好歹也是一个警察,留下来也有帮助啊!又不是袖手旁观,丢他的脸!”
杨言知道夏瑜安全抵达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笑着安慰道:“你不要这么想,你父亲他也是考虑到你的安全问题,才让你回家的嘛!你想,那些人都敢撞警车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出来的?而且,现在人家荷城的警察也在,哪轮得到咱们插手?你就听你爸的安排,回家休息吧!”
“我想破案……”夏瑜郁闷地嘟囔道。
不过,这回她不用杨言开解,自己痛快地说道:“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你跟落落也回家了吧?那行,回到就好。我也要回去一趟,有事儿要问问我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