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流沙如果炼制的非常完美，非但能拥有和被施咒者一样的容貌。

甚至连对方的气运也能抢夺过来。

而一旦气运被抢夺，服下风华流沙的人就会慢慢拥有对方的天赋、实力，乃至于连生活习惯，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三师兄也曾说过，冷清婉服下风华流沙后作用不佳，除了她找的药引不够完美外，最重要的也是慕颜自己本身的气运够强。

而风华流沙就是这一点非常有趣。

如果抢夺者的气运强于被抢夺者，那被抢夺者会一点点被剥夺所有的一切，直到被这世间彻底遗弃。

但若是反过来，被抢夺者的气运强于抢夺者，那服下风华流沙的人反而会在不知不觉间流失气运，最终变得越来越不幸。

慕颜微微眯起眼，看向老头儿：“你听说过风华流沙吗？”

老头儿，或者说钟离微微蹙了蹙眉，露出苦思冥想的表情。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他此刻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说过。

慕颜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风华流沙的来历、效用和炼制方法，大致说了一遍。

钟离猛地瞪大眼，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迸发出震惊、了然、怨愤、痛苦。

“原来如此，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那个孽徒，他有太多的机会能取走我的血液、毛发、贴身物件，他早就已经在准备了，就等着我在战场上受重伤，气运减弱之时，就服下风华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