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琼华吸了吸鼻子,还是觉得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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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雅也开了一辆红色玛莎拉蒂,夜色下一路驰骋狂追赫连臻的车。
因为车技没有赫连臻的好,很快她便跟丢了,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再也寻觅不到哥哥的那辆蓝色世爵。
就在赫连雅焦灼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她惊讶的发现这个方向好像是去景一涵家的,当即再一次发动了车子,朝着花园洋房小区驶去。
……
两层式的小型洋房内,整栋楼只有客厅内还亮着一盏灯。
沙发里,景一涵垂脸坐着,一双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此刻看上去是那么的黯淡无神、令人疼惜。
对面,胡秀芬的神情也没好到哪里去,看着女儿那充满痛苦的样子,她的心也犹如在经受着万蚁啃噬,痛不欲生。
“你说……我的生身父亲是赫连森、赫连贤的堂弟……”沙发里,景一涵没有抬头,而是蜷缩着身子坐在那里,对母亲刚才的那一番话感到震惊又难以置信。
胡秀芬垂着脸,想到二十七年前的那个夜晚,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晚她遭闺蜜预谋陷害,喝了那杯放了药的酒,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赫连森的房间,而当她再醒过来,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她觉得天都好像要塌陷了一般。
后来乘着赫连森还没醒,她就匆匆穿好衣服离开酒店了。本以为这件事会随着赫连森的离开而就此烟消云散,成为过眼云烟,然而就在他离开邻市的两个月后,她却发现自己怀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