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把旋风送给秦念夏了,那么我们祖孙俩,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既然知道我怀疑秦念夏,想派人把她抓回来严刑拷问,你还从中作梗!忤逆你祖爷爷我!”傅炎廷疾言厉色地呵斥。
本来他想趁着秦念夏这次离开中国,在国外对秦念夏下手的。
但是,他手下的人来报,说小少爷也跟着上了飞机,只怕他们很难得手。
他这才气愤到不再藏着掩着。
毕竟,他现在每走一步,都在他这个小曾孙的预料范围内。
傅炎廷觉得自己这把老姜,竟然没有傅晏琛这把子姜辣,心里自然极其不悦。
“祖爷爷,我知道您怀疑她是那个组织余孽的成员之一,但是,在我看来,她并不知道那个组织里机要秘密。您要防着的人,是秦烈,而非她,她是无辜的。”
傅晏琛为秦念夏做辩解。
傅炎廷听着,既痛心又恼怒:“小琛啊小琛!这女孩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的理智都迷失了?她就是带着目的才接近你!”
傅晏琛不以为然地回答:“祖爷爷,您多虑了。”
“我多虑?你明知道我多虑,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护着她?你难道不应该离她越远越好?打消你祖爷爷我的疑虑?”傅炎廷语气凝重地质问。
傅晏琛慢条斯理地解释:“您不动她,我自然就不用护着她。”
“你这还有理了?!”
“祖爷爷,您消消气!听我把话说完!”
“行,你说。”
“您把秦念夏抓回去,要想从她嘴里撬出什么,必定会对她用电击测谎椅。祖爷爷,她不是个身体健康的女孩子。您对她用刑,会要了她的命,而且到最后,您什么信息也获取不到。以秦烈的性子,您伤了他女儿,他势必会替女儿报仇,到时候事情会严重到什么地步,祖爷爷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傅晏琛振振有辞地解释。
傅炎廷顿时沉默了。
他这小曾孙总是这个样子。
每次都会赶在他这老头子出手前,护着秦念夏这个坏女孩!
不让他这老头子怀疑都难。
听闻那边沉默,傅晏琛又接着问道:“祖爷爷,我知道您这段时间一直在监视秦念夏,那么您监视了她这么久,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