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吃到一半,就在这时,秦念夏才发现,刚刚她给傅晏琛倒的那杯酒,傅晏琛一口未动,连杯子都没碰一下。
他似乎在警觉什么?
秦烈见状,主动端起杯子,给傅晏琛敬酒:“这酒是夏夏出生那天,我特意花了百万亲自去酒庄买回来的一箱,一直收藏至今。按你们这儿的话来说,就是‘女儿红’的意思。”
“秦叔叔可懂‘女儿红’是什么意思?”傅晏琛嘴角微扬。
秦念夏顿时也有了些兴趣,笑颜逐开,满是好奇地问:“那女儿红是什么意思?”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爹地居然在自己出生的那天,特意去酒庄买酒珍藏。
“在古代,女儿出生那天,父亲会埋酒,待女儿出嫁那天,再把当年埋的酒拿出来宴请宾客。”傅晏琛淡笑着说,而后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赞赏道,“果然,酒越陈越香。”
“很好喝吗?”秦念夏挑着眉,端起酒杯,刚准备要喝,却被傅晏琛夺走了酒杯。
“酒很烈,不适合女孩子喝。”傅晏琛话语一落,忽然将酒杯重重地放在了餐桌上,震动得一旁的餐盘“哐当作响”。
秦念夏懵了一下,见傅晏琛蹙着眉头,用力摇了摇脑袋,捏着睛明穴,身子有些摇晃不稳,立即伸出手去扶了他一把,焦虑地关问道:“傅晏琛,你怎么了?”
“你……”傅晏琛下意识地看着秦念夏。
视野里开始出现她的重影,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让他头晕的厉害,痛苦难言。
他想起身,却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