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她死?”她呐呐地问道。
“不该吗?”他反问道,她眼中的那抹惧色,让只觉得胸口传来阵阵的刺痛。
她在怕他吗?那么接下来,是不是她也要躲得他远远的呢?
“也许在你看来,是应该的,但是在我看来,我们无权去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她说这话的时候,身子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阿瑾,不要决定你母亲的生死好吗?也不要让你自己的手上,沾着那样的血腥,你这双手,不该这样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执起着他的手,他的手,白/皙干净,骨节分明,和她那骨节有些扭曲的手相比,对比就更加的鲜明了。
“阿瑾,被别人来决定生死命运的感觉我受过,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当初郝以梦制造了那场车祸,我我也差点死了,如果那时候,我再晚一点爬出车子,那么车子爆炸,我也会死吧!”
她的身子颤抖着,连带着她的手也在颤抖,这份颤抖传递到他的身上,是那样的明显。
易瑾离的眸色闪过了一抹痛楚和自责。
当年的案子,对她来说是一种痛,对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终究没有给她任何的回答,而她,也固执的陪着他站在了他父亲曾经死亡的现场,一只手紧紧的握住着他的手,好似深怕他会再一次的离开,让她找不到似的。
一直到了天色微凉,易瑾离才和凌依然回到了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