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手中拿着的荷包,到是特别。”
二皇子也是发现了那个荷包,就见那个荷包做的并不好,上面所绣的那些花,也都十分粗糙,更甚至的,这到底装了一些什么,他都能看不出来。
“这是本宫抢来的。”
太子淡淡撇了二皇子一眼。
然后再是宝贝似的,放回了自己的袖袋里面,全身也是无一丝的刻意,二皇子再多的心思,千万的小心,万般的担心。
却不可能会知道,烙宇逸会在荷包外面动手。
“果儿妹妹这手绣艺,似是未有长劲啊。”
“皇婶那一手绣话,从未有过什么长劲。”
太子淡淡的抬了抬眼皮,“身为郡主,又非是普通的女子,需要自己缝线制衣吗?”
朔王妃那一手的绣艺,是如何的,世人皆知,可有谁敢说她一句?
这世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一双可以点石成金的手,当然也不是每一个人,皆也都是可以做到千金散去还复来。
二皇子再是自大,再是自视身份,断也都是不能说沈清辞的一句不是,就连文渊帝也都不敢说,他的这条命,可是沈家救下来的。
二皇子也没有那般蠢的,会编排沈清辞还有沈清辞的女儿。
“等到了下次,本宫也要上一个,”二皇子这嘴晨也是酸溜溜的,“我也是她的兄长。”
太子只是扯了扯嘴角。
说的比唱都是好听,就他与他个母妃,最是讨厌的不正是朔王府一家人。
若不为他所用,那就是敌人。
而都是视为了仇人,怎么能当住堂兄弟妹。
二皇子这说够了,便是起身要走,当然的自始至终的,他都是未曾动过桌上的那些茶水。
太子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也是坐在那里安静的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而后,他再是拿出被他放在袖袋里面荷包,再是轻轻的抚过,而上面,那只黑蝴蝶的眼睛,现在也就只剩下了一只。
“再是一次……”
他喃喃的自语了起来,而后又是将荷包收好。
这一夜,他一直都是在想着,下次的机会从何处而来,所以心中也是难免的,就压了一些事,也是令他这一夜几近都是一夜未眠。
而到了第二日之时,他还是如常的时间起来,继续的同太傅学着治国之道,再是跟在文渊帝身上,有时也是跟着文渊帝讨论国事的变化,还有的就是这一次粮荒,他们又要如何才能度过?
好似也是一切的未有变化。
当然他自己也是相同,他并未刻意的寻找机会,接近于二皇子,二皇子的性子十分多疑,只要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便会让他察觉。
虽话,烙宇逸给他的并非是什么毒药,也不可能真的就害人性命,可是对方是二皇子,他还要再是小心一些。
这一日他没有机会单独会见二皇子,而后连过了三日,他仍是没有找到了机会,不过他也不急,会找到一个适合的机会。
最后时间长上一些,也是久上一些。
直到再是一日,太傅说,要考一下他的学问,他自然也不怕的,四休书院当中,不休不眠背书,这十余年如一日,从未有过松懈一日。
他的学问自是不假的,当然也是不怕太傅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