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叫悄悄,以前也是这么叫。”
战逸寒看着悄悄,尽管眸色如常,但是,那语气却带着几分动情。
悄悄的眸色一沉,微微眯出一道嘲讽的弧度。
“你和我的过去,我没记忆,不清楚,但是,抹不掉曾经有过那么一段。”
“但是,那也只代表过去,我的现在和未来只跟你九叔有关,你最好收起那些自以为的心思,别幻想着还能和我怎么着。”
“别跟我玩什么深情缠绵此生不渝的戏码。”
“我席悄今天把话给你撂在这里,你要是敢打战氏的主意,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我席悄做事什么手段,你该不会陌生才是。”
悄悄说的每一句话,战逸寒都听在心里,一字一句听的仔细。
“对于我来说,陌生的是现在的你。”
战逸寒说完冲着悄悄点了一下头,而后转身离开,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悄悄看着战逸寒的背影,眯紧了眸子。
能做到战逸寒这么沉得住气的人,要么就是天生性格如此。
要么就是他隐忍蛰伏的耐力超乎常人,这样的人一般做事都极其的狠。
不露出獠牙则以,一旦露出,必定是要,要了你的命。
悄悄回到病房时,战擎就坐在沙发上。
悄悄咬了一下唇,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就当战擎不存在似的,直接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
战擎看着床上那个把自己裹成蚕蛹的女人,眯着眸子站起身,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了。
这落锁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