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因为落水的原因,季长清和萍儿都待在房中没有出去。索性两人身体都不错,萍儿之后也被季长清看着喝了一大碗姜汤,所以两人并没有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落水,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一日,暮色深沉,夜深人静。季长清的闺房只有主仆二人,就着幽幽的烛火,季长清安静的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歪着头,认真看着手中的物什,她左手捏了一块上好的黄花梨木头,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刻刀,已经专心致志的和手中的木块奋斗了一整晚。萍儿做完了自己的事,走到桌边,将烛火拨亮一些,又到床边帮季长清铺床。
期间她不时抬头看一眼季长清,终于忍不住说:“小姐,您都已经连着刻了好几天了,到底在刻什么啊??”
季长清手中不停,依旧目不斜视的盯着木头,头也不回的说:“等我刻好了,你自然便知道了。”
萍儿嘟了嘟嘴,无奈的看了季长清一眼,重新转回头整理床铺。这些天,她已经问过很多遍同样的话,不过,每次季长清都是神秘的不告诉她,非要等到她刻出来之后,让她自己去看。如此这般,也不知到底在弄什么,反倒有些神神秘秘的。
季长清没空理会萍儿的猜测,自从落水之后,她便一直在想应该送曲临江什么样的礼物?那天无意中落入水中,她才有了一个惊喜的发现,原来曲临江并没有因为那天饭局上出现的不愉快而生她的气,非但如此,还不顾一切的去救她,这让季长清既意外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