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闫肆寒从不对她发火,没和她计较过,因为这层关系,保镖们都不敢强制拦云爱,以往拦她,她情绪激动,就那样暴走。
“叮咚。”
电梯已经到了,云爱踩着大高跟,走出电梯,直进办公室。
“闫肆寒!”
“嗯?”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微微抬眸,扫向她,“谁许你进来的?赶紧滚出去!”
“我偏不呢?”她突然就温柔下来,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朝着他走进,“带我去东欧。”
这个男人,以前欠她那么多,怎么能这样完事呢!她心里多痛!
“我以为你脑子好了。”他的语气清冷,慵懒磁性。
看来,她脑子还没恢复?
闫肆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缠上了,不是那种缠,而是,她突然把她受过的伤害都加在他头上。
闫肆寒并不欠她什么。
只是,平白无故,当一个背锅侠而已,就这样而已。
因为……闫肆寒的养母,和一个年轻男人结婚,后来,他养母走了,那个男人娶了云爱,两年前,在东欧,深更半夜,别墅突然起火,烧红了半边天……
那场大火,带走了那个男人,那晚上闫肆寒喝得伶仃大醉,那场大火……是云爱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了他,还好还好,没被烧毁容……
但是,云爱的手上,留了一个疤痕,她脑子坏了。
所以,这两也年,不管云爱怎么对他发火,他都忍着,甚至,将她养在闫氏别墅,但从没有和她发生过什么。
本来没有相交线的两个人,却这样在纠结在一起……
当年的事情,闫肆寒隐约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