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点疼,乱哄哄的,片刻之后,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很久以前,她存了坏心思,给他吃了五十个生蚝。
夜兮重新回到座位上,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对于今天的事情,她确实很抱歉。
从帝都到a市,足足好几个小时的车程,他日理万机,从没有停歇过,时常深更半夜还在书房批阅文件。
他书房的文件,厚厚的,堆得比人还高,可想而知他多忙多累,或许以前他无缘无故的发火,就是太忙了心情不好的原因吧。
他对她这么好,如果当初她接受他的不好……不和他作对,他胸口也不会留疤了。
如果当初不嫌弃他的不好……
其实,现在她才明白过来,当初自己真的没有嫌弃他。
喜欢一个人,怎么样都喜欢,不管他好,还是他坏。
所以,她当初才求着他不离婚,可是于事无补,还是离了。
当初她心疼,他好受吗?
“总统大人,我去个洗手间。”她起身,忍住眼眶的酸涩。
“嗯。”他点头,看了看她窈窕的背影。今晚上,他担心的不是别的,就怕她和闫肆寒走了。
当时得知那个消息,他心如刀绞。作势要将游轮截下来,甚至码头都被封锁了。
意外,她居然没走。
南宫黎夜觉得最近,对于感情这方面,他似乎有点混混沌沌,从刚开始到现在,那么多的事,他险些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直在妥协,为了她,似乎变得没什么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