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隔一段日子,他便醉在他的院子,他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拿着刀口锋利的手术刀,一片一片割着身上的皮肉,鲜血淋漓还不让人靠近;他醉的胡言乱语,他说这样疼着心里就不会疼……
对自己太冷血了。
……
此时莞心将米粥送了上来,霍九卿支好简易餐桌,从莞心手上接过米粥,吩咐她和道心都出去。
一碗粥,在二人无声中喂完。
这之后,霍九卿叫来顺耳将餐盘都收下去后,对霍琛道:“我在国给你安排了会诊,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动身。”
霍琛一直深居简出,除非有必要他几乎不出门的,也就是一年前他治好了眼睛才稍稍愿意到外面走动。
三个月前,他游历到南洋一带,觉得这个靠海的城很适合他这种闲人养身,所以便命人在靠海的度假山庄买了一栋别墅。
昨天傍晚,他去海边冲浪,因为突然双目失明所以导致意外溺水,若不是当地一个水性好的渔民救了他,他怕是……
思及此,霍琛回神,他道:“我性情懒惰,不想动。你难得对我有这份关心,不如就好事做到底,让那些脑科专家直接飞南洋一趟吧。”顿了下,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昨天,那个救了我的小姑娘,我还没来得级感谢,你让下面的人安排一下,怎么都要感谢一下。”
霍九卿淡淡的嗯了一声,和霍琛大概又聊了十多分钟,从他房间离开。
他来到楼下,对在厨房收拾碗具的莞心招手:“来。”
莞心擦了一下手上的水,不敢怠慢。
眼前这位爷,是她从前伺候过的主子,她哪里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