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再继续待下去,也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他只能先回去,好好冷静一下,再从长计议。
他走了,邵父、邵母还有其他邵家人也没胆子继续留下来,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出,一起离开。
乘坐电梯,到了一楼,邵老爷子没有心情继续参加酒会,找到夏父和夏母,提出告辞。
夏父和夏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问:“表姨丈,怎么这么早就回去?是哪里招待不周吗?”
“不是,”邵老爷子沉沉叹了口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他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忙,我先回去了。”
他一副不肯多说的样子,夏父、夏母也没再追问,把他送上车。
回到邵家,进了客厅,邵老爷子不由分说,狠狠给了邵蕴逸一个耳光,“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畜生,你给我跪下!”
邵老爷子把在酒店受的气,全都倾注在着一巴掌上面,打的邵蕴逸一个趔趄。
邵蕴逸的耳畔“嗡嗡”作响,来不及思考什么,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邵母看到邵蕴逸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心疼的心脏直抽。
她捂住嘴巴,拼命咬住嘴唇,才没哭出声来。
邵老爷子尤不解气,抬脚狠狠踹了邵蕴逸几脚:“你是不是没有脑子?啊?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场合?你在家里耍威风你还没耍够,你还跑到外面丢人现眼?你知不知道,那是雕刻时光,是顾家的产业,你真当天老大你老二,什么人的地盘你都敢撒野,你那么能耐,有本事你去把顾家人全都宰了,也省得我这么大年纪了,还陪你们一起被一群黄毛小子作贱!”
他是邵家家主,家中子孙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