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都太过傲娇，没有办法向对方先低下头来。

那时，也的确不知道是谁干的，她也需要一个恨意支撑，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像答应江照的那样，好好活下去。

于是，误会多年，蹉跎多年。

姜星尔呵笑了下，满目苍白，道：“何况，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结果，哪怕再怎样令人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她跟江照是秘密交往的地下恋情，当时女团的经纪人都不知道，知情者只有寥寥几人。

其中，就有明歌和郁若薰。

恰好，明歌那天在女团公寓，得知她要跟江照一起离开，不顾一切私奔的事情。

恰好，有人报警泄密，警察追来。

当所有的巧合都接二连三的碰撞在了一起，那么那个摆在明面上，看起来最有可能是真相的，反倒是令人生疑。

何况，一个在得知她要跟江照私奔时，慌张地问，带的钱够不够，需不需要她取一些给她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反过来咬她一口？

明歌没有理由这样做。

唯一可以称得上理由的，也只是她消失后，女团无法做下去。

可，若是江照被警察逮捕，以她的性情，也不可能再跟害了江照的凶手和平共处，明歌和郁若薰应该都知道。

为什么……

郁若薰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星尔喉头艰涩，问道：“我跟她的关系也算不错，从来没有红脸急眼过，江照跟她也素无交集，按理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她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

明歌深吸了口气，“抱歉。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跟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