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怀孕被全家上下当成宝贝,特别是宫夜宴恨不得24小时让她躺在床上,生怕她磕着碰着。
明歌当然抗议,“宝贝儿,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怀胎要十月呢,我总不可能都不下床走路吧?万一吃饭,去洗手间呢?”
宫夜宴淡声道,“你想去哪儿,我抱你。”
这样就不用下床走路了。
明歌,“……”
最后,还是给明歌保胎的医生说,孕妇还是需要适当的运动,宫夜宴这才松口退让一步。
只是夜宫上下的地面都铺上一层厚软的地毯,桌椅板凳的尖锐棱角都被海绵给包裹起来,以免瓷砖打滑摔倒或者磕到碰到哪儿……
明歌觉得太夸张了,可是在见到沈璧君和宫老夫人分别送过来八个经验丰富伺候孕妇饮食起居的月嫂过来后,她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好吧,原来没有最夸张,只有更夸张。
…
宫夜宴在国内遭遇暗算,中了一枪,才没能在那时亲自飞到法国,来到她身边的事情,明歌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两人同床共枕,他身上有伤,瞒不过明歌的眼睛。
换药的时候,看见男人肌理白皙精致的腰腹间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明歌一边心疼,一边忍不住暗骂墨弈:这个死变态,对自己亲哥哥也下这么黑的手!
换了药,宫夜宴腰身间重新裹上一圈干净的白色纱布,明歌小心翼翼避开伤口的位置,心疼的在纱布边缘摸了摸,“疼不疼?”
宫夜宴伸手握住了妻子细白的手,声音低沉淡淡哑哑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股安抚的味道,“不疼。”
一开始,中枪过后,就紧跟着接收到她失踪被绑架的消息,那时满腔的担心与焦虑完全代替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