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幺鸡,云想想暗杠,唐苏染和常瑗一人给她一万块,正好抵了输给常瑗一个暗抗两个明杠的两万块。
只剩下四张牌,云想想杠牌要摸牌,谁都知道她是清一色,如果再杠上花,那就是五番……
牌摸到云想想的手里,她不用看就知道是最后一个六条:“不好意思,杠上花。”
五番一人八万块,第一把云想想就赢了十六万。
就剩下唐苏染和常瑗,常瑗如果能够比唐苏染先胡牌,她不会输,那就是唐苏染一输三。
只剩下三张牌,常瑗摸了,却不是她要胡的牌。
剩下两张必然是常瑗和唐苏染各自要胡的牌,就看哪一张在前。
老天爷还是眷顾唐苏染的,她摸到了自己要胡的牌……
第一局完,云想想赢了十五万,最先胡牌的施幼璇,赢了一万,唐苏染输得最多十万,常瑗输了六万……
常瑗的技术非常好,并且控牌扣牌甚至给上家递砰牌的能力超强,就像有透视眼一样,一扣一个准,可惜她似乎不屑于胡小牌。
如果她手上有三只可以开杠的牌,哪怕自摸她都不要,看不起三万块钱。
她一心想要做大牌,云想想倒是没有那种强迫症,她会根据现实的情况,酌情考虑。
实在是没有办法,就算是五千块她也照胡不误,每次她这样,常瑗就会唇角勾一勾。
那是一种看不起蔑视的冷笑,云想想也不在意。
几圈牌下来,云想想就赢了一百多万,输得最多的反而成了高傲不屑于小牌的常瑗。
不过对于一个月零花钱就是几百万的大小姐,输个几十万她眼睛都不眨。
直到这一轮,云想想的牌上手天缺一门,并且是直接叫牌,当她报出天缺的时候,常瑗就面色凝重的看了她一眼。
那时候云想想还没有明白她在怕什么,天缺一门也是很常见,她不是庄家是尾家。
等到三家都打完,她说了天缺筒之后,摸得第一张牌就胡了……
这叫做地胡,是六番,也就是乘以三十二,一人直接给她十六万……
“再来!”常瑗的语气变了,她近乎咬牙切齿。
她不过输了一百多万,钱不是问题,问题是面子,她家是赌发家,经营着香山澳最大的赌场,她从来没有在哪里这样丢人过,几乎是在赌桌上被人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传出去,简直是把他们常家的脸都丢光。
赌桌上就像常瑗自己说的,技术是一回事,运气更重要,但云想想是赢家不好说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