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谢总,你召唤我打个电话就行了,让张哥传话什么意思?”陈天星接过他的烟就埋怨道。
“有些丢人啊,我都不好意思开口”红桃开的老总谢生明教授点燃烟叹气道。
“怎么丢人了?你不是请了个大师吗?中医高手会法术来着的?”陈天星就笑道,前几天在放鹰台楚风馆吃饭喝酒,谢生明是这么说的,用中医的名头把范巴斯特给忽悠来的。
“什么大师啊?昨天在汉正街给几个女信徒开光给抓了,那就是个人品低劣之徒”谢生明说的很有艺术性。
“喜欢给女信徒开光,你情我愿,那是个人人品,技术跟人品无关,只要他有真功夫怕什么?”陈天星就继续笑道。
“我也这么想,但他被女信徒的家人给弄到了巡捕局,今天让他来,他又推脱说要斋戒沐浴几天才有法力,我了了个去,我信了他的邪”温文儒雅的谢教授也爆了粗口,可见心情激愤。
“那他是谁请来的?肯定有点关系呗,让那人去催催呗”陈天星建议道。
“这也怪我,当初听了你的话,想着请个大明星来弄点新闻,就跟府衙文体局和行省都提了一句,没想到有人当真了,行省文体局的一个主任说认识会法术的大师,治病很灵的,我头脑一发热就开始操作这事了,上午我也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反倒挨了骂,说什么大师自有大师的做派,急什么急?啊,昨天那个狗p大师一进巡捕局就后脚跟进去了,那个急法像是他自己犯事似的,今天对付我们就像对付灰孙子了,指望他们是没指望了,甚至我们都不敢跟那个大师摊牌,就这么耗着?范巴斯特来华夏可只有几天时间,沪海那边也得到了消息,他们也派人过来候着呢?我最多留范巴斯特在楚州两天”谢教授那是一肚子的火气,委屈劲天可怜见。
“你们是怎么忽悠范巴斯特到楚州来的?不会你们说有个会法术的中药能治他的病他就信了吧?人家好歹也是混江湖多年了,要说出钱,你们能出多少啊?他也看不上眼啊?”陈天星好奇问道。
“我们出了三百万,华夏币,也就是出个路费而已,沪海那边估计多一点,我们也确实想留他做点事,但人家不看在钱的份上,那就更麻烦了,歪果仁的心肠直,真要回去乱说什么楚北佬的坏话,楚知府不扒了我的皮?”谢生明更委屈。
“我是问你他们怎么就来了?你们托的谁的关系?让他帮忙说一下呗?”陈天星就笑道。
“呃,是马总的”谢生明左顾而言他,张兵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马总?哪个马总?”陈天星不明所以。
“马库斯马总,我们有一次喊九九哥胖子他们喝酒,他也来了,跟他说了一下,他说他有办法,谢总就跟他谈了一下,事情就这么成了”张兵解释道。
“马库斯给你们牵的线啊?你们跟他实话实说就是了啊?大不了再请他喝一顿酒就是了”陈天星也没当回事。
“关键是我们给他保证能看好范巴斯特的腿啊?他师傅不是能空盆来蛇,空杯来酒,还给外国首脑治好过病吗?我想能治一下腿也有可能的这事情闹的,我都不好意开口啊?你跟马库斯他熟,这不就喊你来想法子了吗?”谢生明就不好意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