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打”按察大使刘亚东掏出电话。
“我来吧,直接问问陈天星”蒋一平也掏出电话。
李志远没辙了。
“十七,你在哪里?”蒋一平声音平和的问道,把手机放在桌上开了免提。
“我在放鹰台喝酒呢?蒋老大要不要过来喝一盅?木兰山野兔火锅哦?”陈天星嬉笑诱惑道。
在十一个常委脑海中,一个赖皮的皮猴子形象跃然而出。
“今天下午在楚州大学门口是怎么回事?”蒋一平直接问道。
“今天下午?哦,你是说有人到我摊子上抢劫啊?我跟你说啊?这光天化日下,居然有人冒充巡城使执法人员抢劫,太可怕了”陈天星信口胡说。
“这是在常委会上,请你严肃点”蒋一平脸色一黑。
“好吧,这事情我是坐在家中祸从天降,我好不容易支起一个锅盔摊子,今天就有人来砸我的摊子,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是找我要钱?我给了啊?还要给几遍?我是占道经营我知道,我认罚,也交了罚款,但你总不能针对我一个吧?我那条街上多的是跟我一样摆摊子在门面外的;行,你继续罚我也认,但你总不能一句话不问就砸我摊子吧?”陈天星絮絮叨叨。
“那你就打人了?”蒋一平问道。
“我没打人啊?是锅炉厂的几个正义人士跟那几个巡城使理论,最后起了冲突,误伤了人,这个我认了,我还气愤之下喊了几句不和谐的话,这个你可不能怪我是挑唆啊?”
“五万块要一条腿,十万要一条命也是你说的?”蒋一平继续问道。
“是我说的啊?我当时也是一时气愤嘛?要告我挑唆罪啊?蒋老大,我才十七岁啊?我可是未成年人,当时还有人喊我是官商勾结呢?那可是诽谤罪了;当然,锅炉厂的人正义过头,他们打了人伤了人,这个钱我任赔,按法律来办,是判他们拘留还是劳改都可以啊?法律在哪儿的,我未满十七岁,我喊了过激口号,你们不会真认为几个成年人会听我的话去犯罪吧?你不会把我给弄到少管所吧?”陈天星的口气毫不在乎的样子。
丁楚英他们就笑出声来,这个陈十七的后手来了,口口声声十七岁,他是未成年人,这急匆匆的召开常委会就是处理一个未成年人的事务?
“后来报复巡城使的事你知道吗?”蒋一平又问道。
“报复巡城使?我闲的慌啊?报复国家公务人员?我脑袋秀逗了?还真有人报复巡城使啊?这事儿你们得查,不能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啊?听着都恶心,正吃饭呢,我陈十七不会办这种没谱的事”
“这事真与你无关?”
“真与我无关,多大点事啊?我干了就会承认,反正我是未成年人,判不了我的刑,再说了那个巡城使确实该打,但我不会在这风头上去干啊?我最多过段时间让人骚扰一下他,顶多违纪又不犯法,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蒋老大,我跟你说啊,我现在也琢磨了一下,这是有人针对你啊?”陈天星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
“针对我?”蒋一平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