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大目光如炬啊?顾教授表演的是茶道,我就真的只是炫技,技不如道,真正的道才能品出茶的真味”陈天星坦言自己泡茶手法不如顾教授。
“也不错了,我们还没喝好啊?”理查德就一边插话。
“留着肚皮等会喝酒啊?茶水喝饱肚皮多不划算?别人还以为我小气呢,客人来了只灌水不敬酒”陈天星就笑道。
“你的手法太令人惊讶了,能不能再表演一次?”法瑞尔的夫人眼巴巴的看着陈天星。
“事过犹不及,这样吧,茶有三昧,技,道,还有一个禅,咱们来喝一次禅茶?”陈天星想想笑道。
“禅茶?”其他人不明所以。
“好呀好呀”对面的安田纯二郎似乎刚醒来似的,鼓掌叫好。
陈天星看看雅各布和蒋一平老大,他俩也点头,很想再称量一下这个陈十七的技艺。
陈天星让阿狗从柜子里找出一个香炉,香炉不大,肚腹拳头大小,高有两个拳头大小,黄铜所制,搽拭的锃亮,下有三足,肚腹扁圆,上面还有镂空黄铜罩。
古朴犹如仙家之物,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陈天星将铜炉放在面前茶墩上,又拿出三炷短香,揭开盖罩,点燃插好,盖上镂空的盖子。
“你们有福了,这还是我师父亲手制作的佛香,师兄,咱们为师父念段百字明咒,祝他老人家修行圆满吧?”陈天星有调头对师兄李云棠说道。
“好”李云棠点头说好,单掌放在胸前。
“嗡。班杂萨埵萨玛雅,嘛努巴拉雅。
班杂萨埵底诺巴、底叉知桌美巴哇。
苏埵卡哟美巴哇。苏波卡哟美巴哇。
阿努ra埵美巴哇。萨哇斯德玛美扎雅叉、萨哇嘎嘛色匝美、
则当鞋央革热吽、哈哈哈哈货、班嘎哇纳、萨哇达他嘎达、
班杂嘛麦母杂、班杂巴哇、嘛哈萨玛雅。萨埵啊。”
陈天星起头,开始用梵文唱念起来。
除了他们师兄弟,无人听得懂他们念的什么意思?但两师兄弟隔着有几米远,但同样声音雄浑,韵律十足,满屋子的二十几个人听到的都是同样大小的音调。
肃穆,威严,神秘,有一股令人不由想膜拜的仪式感。
两师兄弟念了三遍才停下来,屋内一片寂静,外面的夜色已经收尽最后一点金色光芒,有点昏暗但没黑定。
屋内还不算太暗,陈天星示意阿狗打开宫灯。
屋内顿时为之一亮,忘心斋里面是四套宫灯和一转的壁灯,宫灯晕红,壁灯明亮但为全开,正好有几盏照射在茶墩上,佛香已绕烟,一股清而不淡香而不腻的香味进入众人脑海,佛号之后让人更有一种开窍通脉的感觉。
陈天星继续让阿狗收回众人的茶盅,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他,生怕他又来一句毁掉吧。
“干什么?这套杯子我已经养了半年了,我才舍不得毁掉呢?”陈天星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