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恨他——”
听到这里,温禾时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他毁了我的一生。”
“所以也只能由他来救你。”eddie这话说得十分犀利。
温禾时哽了一下,突然就不知道如何回复了。
eddie见温禾时这样子,无奈地笑了下,他问温禾时:“是不是觉得我好像在替他说话?”
温禾时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eddie:“错了,我并不是认识他,我只是在帮你。”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久,虽然傅先生很喜欢你,但我看得出来,你并没有打算接受任何人。”
eddie的感官很敏锐,傅启政对温禾时的特别之处他看得出来,但温禾时明显对他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已经在想着如何否认了。先别急。”eddie循循善诱地问她:“听完我的问题,你就有答案了。”
“……”
“第一,如果现在要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你可以做到吗?”
“第二,如果他彻底不来找你,去和别的女人结婚,甚至是爱上别的女人,你可以完全不在意吗?”
“上面两个问题,我相信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eddie看着逐渐低下头的温禾时,已经猜到了她的答案。
他这些年接诊过的病人太多了,
虽然温禾时算是病人里比较理智的,但是他仍然能够第一时间看穿她的想法。
eddie医生越是这么问,温禾时就是越是觉得自己很悲哀。
因为她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办法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跟靳寒嵊在一起之后,她对于异性的触碰的反应确实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了,但是也仅限于一些最基础的肢体接触。
再深入的话……基本上不可能了。
还有他问的第二个问题。
如果靳寒嵊和别的女人结婚……她做不到完全不在意。
她甚至还会更恨他。
越想越头疼。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矫情。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怀念之前那个果断又理智的自己。
后来eddie医生又跟她说了很多,温禾时越来越疲惫。
从eddie办公室出来之前,eddie医生跟她说了一句话——
他说:“你的病症结就在这里,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学会接受,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接受不是要你原谅他,是要你放过自己,因为你爱他。”
——因为你爱他。
听到这句话,温禾时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后来她没有再跟eddie交流,直接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