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怀念你十八岁爬上我的床的那一天,记得吗,那个时候让你跪着磕头你都乖乖照做,没想到啊,捧你到了今天的位置,竟然给了你嚣张忤逆的资本。”
孟知易的手从她的唇瓣挪到了脖颈处,指尖贴上了她的锁骨,似笑非笑:“之前跪舔我的时候不也挺开心的么,怎么现在伺候我洗澡都不愿意了……”
希施一向不是好脾气的人。
偏偏孟知易说的,又是她一直以来都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当初她跟了他,本身也是被逼的。
但是那个时候她没办法,为了红,只能忍气吞声。
过分的事情孟知易做得多了去了,尤其是最初的那两年。
后来他们扯证之后,孟知易对她稍微好了点儿,两个人互不干涉,日子倒也算是太平。
但最近这一两年,孟知易又开始为难她,折腾她。
现在又拿起当年的事儿来说。
那事儿她本身就不愿意再提起,他一提,希施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态度。
她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哦,理由很简单,现在有钱了,没必要委屈自己。”
“还有半年,咱们好聚好散。”希施说,“我没心思和你吵架。”
最近公司刚成立,事情多了去了,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儿上。
好聚好散?
孟知易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从她口中听到这四个字儿了。
每次听到她这么说,他都格外地不爽。
今天喝了酒,大脑比较兴奋,很容易地就被她激怒了。
孟知易直接抓住了她的领口,将她拖到了沙发上。
希施被他摁着脖子,脸贴在了沙发上,根本动不了。
这个变态——
“既然还有半年,我得物尽其用。”
孟知易摘下了眼镜扔到茶几上,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抬头,倒着吻了上去。
希施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他给弄断了。
孟知易对这样的姿势情有独钟,几乎每一次都是这么折腾她的。
希施想起来前段时间看到他跟那个年轻女演员在片场化妆间里头激情澎湃的场景,有些恶心。
这个时候,孟知易已经解了皮带。
他掐住了她腰,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希施挪了一下身体,躲开了。
“套就在茶几下面。”希施的声音很平静,“麻烦你戴上,我不想吃事后药。”
“你配得上事后药?嗯?”
她一提这个事儿,孟知易就想起来她之前小产的事儿了。
他不顾她的意愿,继续往下做。
希施疼得咬牙,表情都扭曲了。
这个时候,孟知易贴了上来,凑到她的耳边,“戴什么,真是浪费,反正你已经不会生了。”
希施听到孟知易这么说,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希施扯了扯嘴角,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没什么区别:“我是怕得什么传染病。”
这话彻底激怒了孟知易,他的动作更狠了。
希施的头撞到了沙发扶手,她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一下撞得眼前发黑,差点儿晕过去。
但是孟知易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心里头不爽,自然是得找方式来宣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