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一把拍开他的,眼底已经红了一片:“滚。”
“瞧瞧,我又把惯坏了对不对?”靳寒嵊抬起左穿过她的头发,指尖微微收紧。
温禾时觉得头皮处有轻微的疼痛传来,她被迫仰起头来和他对视着。
靳寒嵊的眼底带着几分玩味,就像是在调戏什么小动物。
“变态。”温禾时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靳寒嵊听到她这么说,完全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温禾时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笑容,痞气又恶劣,和他平日的气质大相径庭。
现在她真的信了陈婉卿之前说的那句话,再正经的男人,碰上这种事儿,都是衣冠禽shu,什么变态的方式都想得出来。
“看来我真该做点儿什么,不然怎么对得起的称赞?”
说完,他脚下一动,温禾时直接被他绊倒在了地上。
好在训练室地上都是专业比赛的垫子,不至于将她摔疼。
靳寒嵊很快便压了上来,微凉的指滑到了她的腰间——
温禾时闭上了眼睛。她完全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招惹他,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次躲不过,只能下次长记性了。
温禾时被他折磨了一个多小时。
这一个多小时,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度秒如年。
好在,后来他大发慈悲放过她了。
结束之后,温禾时趴在训练室的地上,脖子和锁骨处都是他留下来的吻痕,身上也是被他指抓出来的印子。
温禾时皮肤白且嫩,属于那种稍微碰一下就会留下红印子的类型,靳寒嵊刚才那么用力,自然给她造出了一身的痕迹。
靳寒嵊站在温禾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匍匐在自己的脚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之后,靳寒嵊就转身从训练室出去了。
温禾时一个人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了起来。
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几步,捡起了之前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出了训练室。
下楼的时候,她好几次都差点儿跪倒在地。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适应了靳寒嵊的节奏,但是他每次都能刷她的认知。
温禾时扶着楼梯扶下了楼,回到了楼下的卧室。
她进去的时候,卧室里竟然没人。
温禾时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刚刚靳寒嵊没有做措施——
而且,这两天正是她的受孕期。
想到这里,温禾时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她对孩子没有任何期待,更何况是靳寒嵊的孩子?
温禾时洗澡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洗完澡出来之后,温禾时从包里翻出了之前买的事后药,干吞了两粒。
把药吃下去之后,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像她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允许意外怀孕这样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
温禾时吃完药之后,卧室的门正好被推开了。
她闻声抬头看过去,一抬眼就对上了靳寒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儿,温禾时马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该不会又是来折磨她的吧?
温禾时正这么想着,靳寒嵊已经去床上躺着了,他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姿态慵懒。
他现在穿了一套深色的睡衣,看起来没有平日那么严肃正式了,但举投足间仍然透着贵气。
所以,谁说上帝是公平的?
有的人,从一出生就在过普通人穷极一生追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