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瑛还真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他的线人只知道跟这盆花有关,但并不知道还有香炉的事情。
他梗着脖子道:“父王,大哥的为人你也清楚,他从小就是这样,总是挖坑让儿臣跳,儿臣一直到长了这么大还是被他摆布,儿臣实在是也不知为何。”
瑞珏长出一口气,觉得自己早晚会被他们这两个儿子给气死,“传瑞瑄来见孤。”
瑞瑛已经准备好了一番说辞,到时必能将老大拉下水。
“父王,你的身体可还好?为了这件小事也不必太费神,不过是一盆花而已,你不喜欢就可以扔掉,何必弄的如此兴师动众。”
瑞墨心中一动,看来他是真不知道这盆花其中的蹊跷,难道说他真的是无辜的?”
瑞珏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老三有时侯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但有时侯也能傻人有傻福。
“因为这盆花有毒,差点让孤死与非命。”
他嫌弃地说了一句。
三王子顿时愣在那里,脑子里像是被搅成了一团乱。
正在此时大王子也到了,他还以为是瑞珏病重,要给他们留遗言呢,他进来一看这情景,当时心中就揪了起来。
父王的病看起来好了不少,脸色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就边眼神都有光采了许多。
他就觉得心中一沉,看来自己的计划并没有成功。
他上前行礼,“见过父王,前些日子父王的身体有恙,儿臣一直守在院中,但大夫说父王的病情不宜见太多的人,儿臣甚是关心,但一直都没能见上一面。”
大王子生的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颇有几分文人的风采,言谈举止都得体周到,瑞珏见之也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若是元莫寒没有出现,他就顺水推舟将这个江山给了老大。
交给大王子至少可保血蚶国平稳地向前发展,再加上大王子从小行事谨慎,不至于给他们招惹祸端。
还没等瑞珏答话,瑞瑛一下子跳了起来,赤头白脸道:“明明是父王谁也不见,我连院子都进不了,大哥虚伪到令人恶心,还有你昨日无缘无故地差人送一盆花给我,原来就是为了要嫁祸于我,好深沉的心机啊。”
瑞瑄皱起了眉头,“三弟,你这是何出此言,大哥我从来都没有送过任何东西给你,更别提是一盆花了,真是好笑。”
瑞瑛抿着嘴唇瞪大了双眼,声音也提高了许多,“你自然是不会承认,因为这盆花它有毒,我还以为你有这么好心,会将这个大人情送与我,原来是想嫁祸于我,从小到大你从未顾及到了一丝一毫的兄弟之情。”
“小时侯父王生日,你做了一个特别好看的冰灯,故意让我看见来向我炫耀,没想到是设了一个计害我,等我将那个冰灯献上的时侯,它突然就不亮了,当时好多长老都在场,你就是要给我难堪,好重的心机,专门用来陷害兄弟。”
瑞瑄记得那件事情,他勾起唇角冷笑,“三弟啊,你从小到大都还是这般的愚蠢,那本来就是我做的礼物,被你偷去占为已有,此时还在此震震有词地指责我,你若不起了歹念,哪会有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