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莫寒带人出了皇宫,直奔温宅,发现温宅早就是荒院一座,马上就拿出另外一个地图,“原来是这里,燕子乌。”
温琰一夜都没有怎么睡,他最近总是感觉心中不宁,温白那里的情况不明,皇宫突然戒备森严起来,他自从温白中毒之后一直不敢再露面,他怕玉妃和清远将军会直接将他拿下,他虽然有把握可以顺利逃出来,但他现在不想跟玉妃他们闹翻,他心里对温白还是有着血缘亲情,他内心非常的分裂,这种感觉让他有时侯会头痛不已。
温月烨给他安排了一个任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到是碧珠在当天晚上来过一次,她还是一幅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样子,人还没有进门就能先听见她的声音。
“琰公子,几日不见你的架子倒是摆的挺大,你的窗子都快被我挂满了,也不见你出来,我只好亲自登门拜访了。”
她的声音娇俏中带着妩媚,不习惯的人还以为她跟温琰是什么特殊的关系。
温琰放下手中的棋谱,抬头看见碧珠进来,脸色特别的平静一点笑容也没有,“原来是碧珠姑娘来了,随便坐,我给你倒茶。”
他拿起茶壶倒水,茶杯满了他还一直倒,水都溢了一桌子,碧珠呀的一声惊叫起来,“水洒了,琰公子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温琰一下子被惊醒了,他连忙将茶壶放到了一边,慌乱中找东西擦桌子,被碧珠抢先一步拿了架子上的手巾擦拭。
碧珠一边抹着茶水一边叨叨,“琰公子见了我这是激动什么呢。”她一眼看见了那本棋谱,“原来琰公子对下棋这么感兴趣,还能静下心来看天残棋谱,挺让人佩服的。”
温琰一边跟她道着歉一边收起了那本棋谱,“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不过是用来消磨时间罢了,你请坐。”
碧珠却将那本书拿了过来,翻开了第一页,“这个残局我见过,当里我师父跟一位老者一齐对弈,两人还为此打了赌,最后谁也没有解开,被我们几个笑了好久。”
然后她突然惊奇地看着温琰,“你该不会是以棋会友所以才跟师父那么投缘吧,要不然南虚国那么多的势力,师父怎么会挑中你呢,别的人不说,单说你的大哥温白,他就比你有资格赢得国君之位。”
碧珠说话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想到什么说什么,“除了温白之外,还有战北霄,以战北霄在天陵国的实力,帮助我们复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真搞不懂师父。”
温琰将茶杯向他面前推了推,“大师姐,喝茶堵上你的嘴,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是大师姐,而紫衣却是老二,在外人看来她才更像稳得端庄的大师姐,而你倒像是一个不靠谱的小师妹。”
“而且青衣都比你做事稳重许多。”
碧珠不屑一顾地斜睨了他一眼,“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一个形象,那是你没有见过我的另一面,该果决的时侯一点情也不会留,比如你下次再不见我,我就不是破门而入了,我就是直接是见血封喉。”
她说此话时眉毛立起,漆黑的眼眸像是蒙上一层无情光芒,手中突然之间就握住了一把匕首,在温琰的眼前一晃,“看清楚了没有,我表面是一只小白兔,其实我是一只毒蝎子眨眼间就会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