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狱卒,他们也嫌弃这里味道难闻,都到上面去守着,反正这里四周铁桶一般犯人想要逃走只有上面一个出口。
凤倾华三步并做两步跑向了最里边的那个牢房,“北霄,我来了,北霄。”
她一下子扑到了牢门之上,满心希望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向里一看顿时遍体生凉,里面空空如也,哪有战北霄的半个身影,她的手捏住了牢门恨不得将其捏碎。
脸色黑成一团乌云,瞳孔收缩在一起咬牙切齿,他不在这里一定是被转移了牢房,“朔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上次她来大牢的事情,只有朔风知道,一定是他。
林钰追了上来一看,也大吃一惊,“原来他们早有预谋,这个元莫寒真是心机深沉,温公子的囚禁地点也是一变再变,他们一直在防着我们。”
凤倾华转身就往走,“我们快走,以免中了他们的圈套。”
他们转身就往上走,但是晚了,只见外面灯火通明,气势汹汹下来好多的侍卫,“捉住他们,他们是奸细,想来劫狱。”
凤倾华一见这些侍卫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看来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她的手抓住了腰间的佩刀。
若是真打起来,也顾不得什么会不会暴露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他出去。
为首一人上下打量着他们,脸色黑森森的,“你们为何这个时间过来?到底有何居心?”
他身边那个猝卒指着他们两个,“长史,就是他们,小的觉得此二人形迹可疑,所以特地报告长史,免得惹出什么麻烦。”
那个长史点头,“嗯,做的不错,宁可错杀不可放走一个。”
林钰一看为首之人正是自己的好兄弟,他心中一喜,将朔风的腰牌亮出来,“各位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并不是什么奸细,我是奉命行事,这是朔风将军的令牌,难道还有假?”
刚才看过腰牌的那个猝卒马上上前,“长史,是真的。”
卫长史跟林钰是患难之交,虽然不赞成他为温白做事,但也绝不会将他逼上绝路。
他见到是林钰神色不变,为了掩人耳目问道:“朔风将军此时正在皇宫门口,你奉命来此做甚?莫不是想放走哪个犯人?”
林钰不亢不卑道:“正是因为朔风将军无暇分身,才会命我前来提审战北霄,但我来晚一步,战北霄竟然不在此处?难道是你们看守不利放走了重犯?”
狱卒一听马上反驳,“战北宵可是元先生交待要严加看守的,怎么可能会逃走,不过刚才有人拿着元先生的令牌将他提走了,至于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所以你们才可疑,明明战北霄已经被提走,你们又来跑一趟,岂不是很像是奸细。”
凤倾华紧抿着嘴唇,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对她怒目而视,“什么时侯被带走了?往哪个方向去了?”
“我们拿的是朔风将军的腰牌还有有假,说不定上一个令牌是假的,他们才是奸细假扮的,你们可知罪?”
卫长史和林钰面面相觑,他说的不无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