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一下子心慌意乱,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凶险的蛊毒,一晚上连着吐了好几次血,调息了好几次也没有用。
咣当一声木门被打开,为首那个长官眼光似剑一般看向了他二人,凶神恶煞地喊道:“你们两个转过脸来,是什么时侯被抓来的?家在哪里为什么来京城?”
凤倾华用余光看了一下这个长官,比之前那位年轻一点,满脸的戾气和不耐烦,仿佛下一秒若是你不回答他的问题,马上来过来一刀砍死你。
她心中正伤心焦急,恨不得马上给战北霄动手祛毒,一见他们撞上来,马上撒泼打滚发起疯来,她抱着战北霄涕泪横流声斯力竭,“相公,你怎么了你快点醒醒啊,你再这样下去让我可怎么活啊,你若是死了我就陪你一起去。”
来人一看战北霄果然是脸色苍白而且一动也不动,看起来情况不太妙,一个侍卫来到他们的长官面前,小心翼翼道:“头,我看这个人病的这么严重,也不会是什么奸细,我们还是到别处去看看,免得被赖上一个人命。”
长官的脸色黑中透青眼神阴鸷,他咬了咬牙怒道:“他是得病死的管老子什么事情,你上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病?如果是时疫的话就拉出去单独关起来。”
他这样一说这个侍卫马上停住了脚步,他不敢上前其他人也都退后了两步,眼神惊惧地看着他们。
凤倾华反而向前走了两步,满脸是泪地要来抓那位长官的衣服,“求求你们,快点救救我的相公,他已经病了一天一夜,再这么下去会没命的,求求你们。”
长官嫌弃地退了一步,生怕时疫会传到自己的身上,“站住,别过来就站在那说话,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被抓过来?”
凤倾华哪管他问的什么,还是一直哀求语无论次地哭喊:“我哪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过来,我跟相公就是去看病,碰到你们官兵不由分说就被抓了,哪有什么天理,我相公病重至此连个大夫也没有,若是因此我相公有了个三长两短,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眼光瞬间就变得凌利起来,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又要扑上来跟他们理论。
长官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眉头蹙起手上的青筋暴起,“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为什么跟外面的那些难民不一样。”
其他几个侍卫也一起帮腔,“你少发疯了,我们只管搜查奸细还有罪证,你要找大夫我们也管不着,住手回去别逼我们长官动手,不然失手错杀了你,乱葬岗只会多一具不知名的死尸。”
凤倾华顿住了脚步,眼神惊恐地看着他们,像是被吓坏了。
长官忍着怒气,再次问了一句,“你们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是不是从林州来的?”
“老实交待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后面的侍卫人不敢上前,但声音还是挺大,要为自己的长官壮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