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之人冷笑一声,发出喋喋怪笑,“想要看证据,那就让你看看,你这个爱妃心机之深远超于你。”
他伸出手臂摊开了手掌,里面赫然躺着一只簪子,凤头玉质莹浅绿,尾部银白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正是他曾经亲手给玉妃戴上的那支簪子,他怎么可能不认得。
黑袍之人冷哼了一下,将簪子掷与温白手中,“君上若是不信,可以仔细瞧瞧,为何此物会落在我的手中,玉妃,你可有什么解释?”
玉妃一见此物在此,就知道杨煜凶多吉少,她脸色煞白但依然不想承认,“东西自然是我的,但它为何会在你的手中,这个我还要问你,我早上还好好戴在头上,如今不翼而飞,莫不是阁下早有准备,借此想诬陷于本宫。”
黑袍之人听到她苍白无力的辩白,非常的不屑,“这个容易,来人,将人证带上来。”
就见门外进来两个同样是黑袍裹身之人,两人将杨煜一下子推了进来,杨煜被反绑着两手,嘴里塞着一个团什么东西,他脸色憋得通红,咿咿呀呀地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温白一见这种情景,心中就明白了几分,脸上呈现怒容,瞪着杨煜,那目光像刀子想将杨煜捅个透心凉。
其中一个黑袍之人伸手将杨煜口中之物取了出来,“说吧,将事情详细说一遍。”
杨煜马上跪爬到温白面前,声音急切,“君上,你听卑职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卑职本想亲自去见君上禀明情况,谁知刚一出玉妃宫门就被他们抓到了,卑职什么都没做,真的没有。”
“卑职只是没有来得及向君上回报情况,卑职绝对不会去送信的。”
杨煜一再保证着。
玉妃一见如此心如死灰,原来自己看似谋划好的一切,在别人眼中都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愤怒地看着杨煜,咬牙切齿道:“杨统领,原来你就是如此阳奉阴违的,当时你答应的信誓旦旦,还保证一定送到,本宫记得凤倾华还曾经救过你的命,你这么快就忘了。”
杨煜苦笑,“娘娘,卑职也是左右为难,但卑职最终还是要效忠于君上,而且就算是信送到了,也无济于事,丝毫不影响他们最终的结局,娘娘又何苦一定要如此。”
黑袍者冷笑着看他们之间要怎么圆这场闹剧,冷眼旁观中。
温白已经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一脚将杨煜踢开,眼中含着怒气直视着玉妃,“爱妃,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朕是如何待你的,你又是如何对朕的?”
他眼中不止有愤怒更有不甘还有失望痛苦,心中就像有人用绳子在抽紧自己的五脏一般,他的神情渐渐扭曲。
玉妃指着这些黑袍人,也怒不可揭,“君上,这些人你怎么解释,还有外面那些侍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