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匕首收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们且等等再看。”
两人一时无话,都坐在那里发呆,凤倾华是在想战北霄此时也不知苏醒了没有,元莫寒只字不提战北霄,她也不好问他,问了也得不到什么像样的回答,不过又是吵两句嘴,她倒不如安静地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快点逃出去。
元莫寒开始调息,再次想试一下能否使用出催蛊术,但他只要一发功就会胸口被针扎一样的痛,他想强行运功冲破这个关隘,但事情不如他的意,突然胸口就如大锤重击一般,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本来是坐在地上运功,却一下摊倒在地,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滴下来。
同时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啊,好痛。”
凤倾华被他的声音一下惊到了,连忙上前查看,“元公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在强行运功?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轻易使用蛊毒,特别是你这种以身伺蛊的亡命之徒,用一次都是在损耗自己的生命,你为什么不听。”
她神情担忧带着责备,明显十分关切他的情况。
元莫寒全身都在痛,但心里却有一丝的甜蜜,她是关心我的,她怎会对我无情,我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就像是现在,哪怕是处在牢房之中,能看到她为了自己这个样子,所有的痛苦都烟消云散。
他嘴角浮起一点笑容来,一伸手将她的手腕拉住,眼中痛苦却炽热,“夫人,我胸口太痛了,这个药是你制的,你一定知道解法,快帮我解开。”
“只要我的毒一解,我们就可以势不可挡地冲出去,直接杀到大殿之上,将温白那个阴险小人白眼狼送到地狱之中受油炸煎熬之苦。”
凤倾华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此药不是我所制,是温白偷走了我的药瓶,原来他拿走我的药瓶就是为了陷害我,没想到他心肠如此阴暗见不得人。”
元莫寒此时稍微缓过来一点,身体的知觉渐渐恢复过来,“这下子你总算明白了,他这个人就是如此的虚伪恶心,又要装好人又要好名声,其实比魔鬼还坏。”
他靠在墙角喘着粗气总算是好过了一点,“夫人,你有没有其他的药,我真的受不了了。”
凤倾华哪里还有药,她手中唯一的一瓶就是驱蛊术的药,“没有,下次你再也不会胡乱动用功力了,自作自受。”
她把着膝盖坐到了门口,悄悄拿着匕首在牢门的一角试了一下,竟然真的能一点点削掉铁链,她将拖在地上的铁链一点点拿过来,截掉了其中一段,然后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地上,不注意的话根本不知道这个铁链已经断开了。
她做完了这一切,若无其事地回到原来的位置,等着一个契机的到来。
天泽和天宝躲在大牢不远的树林之中,两人正在商议着要如何进去,“我们人太少了,他们守备又如此森严,这可怎么办?”
“你别着急,我想一下将军平时都教给我的一些兵法,声东击西首尾相连围魏救赵暗度陈仓诱敌深入关门打狗……”天宝嘴里念念有词,被天泽无情地打断。
“住嘴,关门打狗是兵法?我怎么不知道?还有首尾相连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