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燕抽噎着,“我们被囚在这里已待三年之久,最后的愿望便是自由,只要我们能够自由,我们已死而无憾了。”
“至于我们家人那边,请告诉我们,我们无法尽孝,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他们。”
佟燕说完这些,似是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匍匐在地上,眼泪不断往下流淌。
东方璃将她们写过的信接过来,放好,“我一定会帮你们带到。”
说罢。
东方璃看向白临渊,“我们继续往上吧。”
“嗯。”白临渊将一个药瓶放在桌上,“这里面的药,可以让你们缓解痛苦。”
“恩人。”就在他们想离开时,佟燕喊住了他们。
“楼上机关重重,非常凶险,你们若是没有必要,不建议前往。”佟燕说,“我曾亲眼见过,有人闯到上面,被机关搅碎。”
“你去过上面?”白临渊问。
“我一开始是在上面的。”佟燕说,“后来我因反抗剧烈,毁了容,才被贬到了五层来。”
佟燕将头发撩开一些。
脸颊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哦?”白临渊眼睛眯起,“你是在最上层的?”
佟燕点点头,“是。”
“那你可知道,这座岛的岛主是不是在最上层?”白临渊问。
佟燕摇头,“我从未见过岛主,我只见过殿主。”
“殿主?”白临渊,“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
佟燕说,“殿主经常更换,没有具体的特征。据说人人都有机会。选拔殿主也是有某种仪式。”
“哦?”白临渊与东方璃对视一眼。
南宫望也说过。
殿主是个草包,三两下就被他们给揍趴下了。
处理掉殿主后,一窝蜂的人涌上来,叫嚣着当殿主什么的。
如此以来,倒也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