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御:“……”
秦南御虽然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何非臣一晚上,可最后还是将今天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何非臣。
何非臣听完难得没有马上嘲笑他,反而陷入了沉默。
摸着下巴思考了足足三分钟,最后双手一摊,“有一说一,要是卡丽有个关系这么好的异性朋友,我可能已经被泡在醋桶里,我劝不了你。”
何非臣很有自知之明。
秦南御:“……”
何非臣想了想,又重新问道,“你走的时候,纪微甜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吗?”
秦南御没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何非臣。
此时无声胜有声。
何非臣已经知道答案,忍不住唏嘘,“做男人像你这么闷骚,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难怪你母胎lo,单身了这么多年。”
“我找你出来,不是让你来嘲讽我的。”秦南御眉心微蹙,冷冷的睨了一眼喋喋不休的何非臣。
何非臣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瞪了,兀自启唇。
“照我说,这事你也怪不了纪微甜,人家跟冷简认识做朋友的时候,你在哪里还不知道呢,估计就是多年朋友间的信任再加上习惯了吧……再说了,纪微甜还愿意撒娇哄你,啧,人比人气死人,要是卡丽能冲我撒个娇,我估计命都给她了!”
秦南御:“……”
道理他都懂。
可感情的事情,如果都能讲道理,那就好了。
最怕的是,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吃醋。
恰恰又因为这样,所以他反而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自己消化这样的负面情绪,而不是去要求纪微甜改变。
她没有错,错的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