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对许亦云送来的两床棉被很是喜欢,铺好床之后,她很是满意的在棉被上面拍几下。
富贵人家卖的东西就是好,这棉被比二十一世纪的蚕丝棉被还要蓬松柔软。再来个二十床这样的棉被,苏晚都不嫌多。
苏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许亦云正坐在她刚刚坐的那张矮凳子上次,非常认真的糊着灯笼。
之前那些被苏晚糊得歪七扭八的灯笼,这会儿已经被许亦云给拆了,此刻,他正用那异常好看的手指,小心的把浆糊给抹在竹条架子上面,再小心的将红纸给贴上去。
苏晚现在侧后方,仔细的看着他那双好看的手。
那双手,就跟他的那张脸一样好看。修长,洁白,匀称,指甲修剪的很平整,看着……有点像她相公的手。
不仅手像,连同他的身影他的眉眼,都像。
只可惜……
苏晚内心轻叹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烦躁郁闷感后,她走到许亦云身侧,找个凳子坐下来。
许亦云微微抬头看苏晚一眼,然后又认真的糊着手上的灯笼。
在屋内的将鸣,看到苏晚跟许亦云靠得近,暗暗吸一口气。
将墨这个时候正提着一个茶壶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看到将鸣在门口张望着,他用手拐捅了一下将鸣的腰身,低声道:“看什么看?”
将鸣回头,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辜道:“我是想知道,王爷什么时候能玩够。”
可不是。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跟苏晚道出真相,非要等到许林云把苏晚给抢走了,才知道后悔?
“那也跟你没有关系,王爷跟王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还想插一脚进去不成?”
可不是,两夫妻能够这么玩,也是一种情调。
相敬如宾的,反倒枯燥了。
将鸣朝将墨翻一个白眼,不搭理他。
苏晚坐在边上认真看着许亦云糊灯笼,将墨端着两杯茶水过来。
“小姐,许公子,喝茶。”
苏晚从将墨那里接了一杯茶水,剩下的一杯留给许亦云。
许亦云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地上,然后跟着苏晚一起喝茶。
两个人喝着同样味道的茶水,不知为何,气氛好像又有些暧昧了。
将墨不打扰两个人,拿着托盘回了屋。
今日是个难得休闲的日子,许亦云在苏晚那里呆了大半天的时间,直到他把灯笼给糊好,又给苏晚挂到门上,这才驾着马车离开。
临走之前,他跟苏晚说,明日会再过来。
晚上,苏晚盖着许亦云送过来的新被子睡觉,异常的暖和。
她闻着新棉被的味道,心跳莫名的有些快了。
第二天是除夕,苏晚早上起来后,就着手准备年夜饭。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要准备多一些东西,摆在桌子上面看着也喜庆一些。
将鸣将墨杀鸡杀鸭,苏晚则着手准备包饺子。
以前跟许亦云过年的时候,苏晚每到过年都会准备饺子。
她对做吃的很有研究,也非常喜欢动手做。
许亦云也喜欢吃她做的东西,每次包饺子,他都能够吃上两三碗
这一年的冬天,许亦云不在,她也没有机会看到那个丑男人满足的模样了。
苏晚剁肉调饺子馅的时候,许亦云驾着马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