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薄修沉对梁千歌的态度,还只是冷淡,不悦,那么现在,这句话,无疑已经上升到质疑女方人品的地步了。
什么叫做对男人观察细致,这不是暗示对方搔首弄姿,婊里婊气吗?
程田甜这下终于忍不住了,她抖着唇,大声的为梁千歌抱不平:“千歌姐姐一直很关心弟弟妹妹,她不是你说的那样!”
程田甜说完,那边孙信然也壮着胆子说:“千歌姐,就,就像我姐姐一样……”
文冒见此,也有点急,赶紧打圆场:“薄总不是那个意思,你们两个小孩,吃你们的,大人说话别插嘴。”
程田甜和孙信然都委屈极了!
那边正在抿酒喝的祁正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啃鸡爪的汤雪儿也抽空往程田甜、孙信然脸上看了眼,咽下鸡肉的瞬间,她满嘴是油的嘀咕一句:“你们在说什么?”
梁千歌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她按了按身边程田甜的肩膀,对她说:“他没有恶意,不要生气,吃饭了。”
程田甜觉得梁千歌简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居然还替对方说话,就因为对方有权有势!
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啊!
这顿饭,程田甜和孙信然吃得都不太好,就连文冒也从头忐忑到尾。
等到这餐饭结束,中午有段午休时间。
梁千歌和祁正坐在院子角落的花台下面对剧本,汤雪儿在旁边听着,她听得迷迷糊糊的,就把头歪在梁千歌肩膀上,边听边睡。
薄修沉和文冒在凉亭说话,说的是之前薄氏定下的乡镇扶贫建设几月开展第一期的事,孙信然和程田甜本来也跟着听,结果听不懂,就撒欢似的去外面散步了。
下午的时候,梁千歌想去山上挖点野菜,以前对野菜毫无好感,还评价其为“三无产品”的程田甜,这回踊跃的表示也要一起去挖!
孙信然也主动报名要去,他体力好,力气大,可以帮女生们拿扛东西。
因为山路不好走,所以梁千歌让他们换上爬山鞋,再把衣服也换了,换成耐脏一点,宽松一点的裤子。
两个孩子都去换了,梁千歌则去工具房拿锄头。
结果她前脚刚进工具房,后脚大门就被关上了,她听到木门“哐当”的声音,回头一看,就看到薄修沉正在扣门栓。
梁千歌站直了身体,看着他,问:“你干嘛?”
薄修沉朝梁千歌走过去,动作自然的搂住她的腰,低头找她的唇。
梁千歌配合的让他吻了吻,薄修沉这时才说:“你还挺有人缘的。”
梁千歌轻笑出声,额头抵了抵他的胸膛,又仰起头说:“谁让你不会说话,两个小孩都看不下去了。”
薄修沉一口咬住她的唇肉。
梁千歌也不挣扎,只是眼睛看着大门的方向,工具房的门是拼接的木质门板,漏风,漏光,贴着门缝,从外面还能看到里面。
薄修沉见她不专心,就把她压到旁边的墙架上,手垫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被架子撞到,同时唇齿间加重了力道。
梁千歌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她的掌心推着他的胸口,含糊的嘟哝:“别……别闹了……”
正说着,外面院子里响起程田甜的声音:“千歌姐姐,你好了吗?”
梁千歌将头偏到一边,不让薄修沉再吻她的唇,薄修沉便从善如流,改为咬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