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天鸣,整个人都不好了。
啥意思。
咋还自己,靠到木桩子上了?
“不是,爹,你这是几个意思?”
“闭嘴!”鹤知章嘴角抽搐着,深吸一口气,语气也渐渐平缓下来,“少宗主,动手吧,老夫任凭处置。”
鹤天鸣稍一愣怔,急道:“爹,你干嘛?”
“闭嘴,混账东西,宗主说了,我有罪。”
“什么?”鹤天鸣眼睛瞪的贼大,忽然失声叫道:“不可能,宗主特么的是傻额”
忽然,吴看穿像见到了杀父仇人,指着鹤天鸣,义愤填膺道:“你敢对宗主不敬,好,有胆,贾帅,放羊,舔他。”
“啊!!!”终于,鹤天鸣明白了。
他凄惨的吼叫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气晕的,他觉得世道何其不公?
“气性还不小。”楚炎笑呵呵的说,“三长老,青云门的人,都说我心狠手黑,鹤游镇的人,更是叫我楚扒皮。
其实呢,我这个人,没兴趣滥杀无辜。你啊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我不是少宗主,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咱们之间,也没有多大的仇恨,何必呢?
你若是愿意,放下对我的仇恨,我立即放你们父子离开,如何?”
鹤知章闻言,猛地抬头,一脸诧异,手指哆嗦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贾帅一心拍马屁,叫道:“我大师兄问你话呢,再不回话,我就让你尝尝小绵羊的厉害,哼。”
“就是,快说。”贾帅附和道。
鹤知章默然片刻,深深一躬,起身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少宗主解惑。”
“说。”
“我很奇怪,说句大不敬的话,宗主一向刚愎自用。但据我观察,他好像特别喜欢,听从你的意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楚炎摇了摇头:“你可以换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