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昏沉沉的感觉,她又躺在了被子里,男人在背后拥着她,很暖,暖的她困倦了。
可她转过身,勾住男人的脖颈,笑的有些虚幻,声音绵绵的,“你待我真好。二爷,如果您做了医生,肯定药到病除。”
瞧着女孩的模样,男人笑了,“不痛了?”
女孩醉醉的,依旧笑着,笑颜如花,“富贵,你答应过我,会和我谈一场永远都不会分手的,一生的恋爱。你有没有忘掉?”
“……”
男人黑曜般深邃的眸子望着她,她笑起来,但是闭着眼睛,声音很空灵,“我等了你三年,原来,结果还是这样。”
……
最近二爷很不正常,起码陈果是这么认为的,自从二爷给夫人联系了国外的学校之后,二爷就每日工作。
这么说其实有毛病,因为二爷一直都忙于工作。
于是陈果憋了几日,终于与二爷说:“二爷,夫人又不想去国外读书,您要不然,也别逼着她?”
其实二爷想把夫人送到国外去这件事,陈果知道其中原因。
前几天,二爷手臂上莫名出现了一块疮口,很奇怪,不是磕到碰到过,但皮肤表面便破了,渗着血珠,疮口从红豆那么大,一夜之间就扩大成了硬币那么大。
陈果焦急不已,想和二爷去医院,但二爷自己处置一下,便开始办公了。
后来,这疮口一直没见好。
那日老爷子因为催眠的事情,和二爷吵起来之后,老爷子又拿夫人说事情,也不知二爷怎么想的?便给夫人联络了国外的学校。
想罢,陈果现在叹了一口气,二爷是觉得???
可能是?关于二爷的病情,可能不太好?所以二爷想和夫人断了?用这种方式分别,慢慢的夫人淡了下来,便不会难过吗?
“去把墨城那边的文件拿过来,”二爷捏着太阳穴说。
“好的。”陈果紧张的从办公室出去。
陈果紧张的下楼,去吧墨城那边传过来的文件拿了过来,再次上楼,到了二爷办公室的时候,猛然嗅到一丝血液腥甜的气味……
陈果吓得,文件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