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二爷要气死,掐着童潼的后脖颈,让她低着头。
“啊……”女孩惨叫了一声。
就连修长的大长腿上,腿毛都散发着熠熠的光辉……
“怎么?”李岁有些急了,把女孩的脸抬起来,“哪里痛?”
抬起脸,看到,那张足以令天地黯然失色的俊脸,那棱角分明的轮廓,那双黑曜般璀璨深邃的眸子……
“求求您……”童潼捂着鼻子,“饶了我吧……我……”
我受不了了……我快虚脱了。
“我……我……我呼吸不起来,”女孩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可怜的泪光,大口喘着气,腿上绵软,“我心律不齐……老公……救我,离我远点!!!”
李岁:“……”
第二天一大早,童潼从地毯上爬起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眸子。
李岁已经铁青着一张脸去白山集团了,陈果在楼下等着童潼,准备送童潼去学校,昨天二爷吩咐过,给夫人办走读。
陈果也觉得夫人还是在二爷这里住比较好,江氏母女其实很难对付。
二爷虽然整日冰山脸吧?但总归不能‘太’欺负夫人。
而且男人欺负女人,那叫欺负吗?那叫爱。
这一点,陈秘书长自以为剖析的很透彻。
只是夫人坐在车里的时候,拿着手绢一直在拭泪,小模样甚是可怜。
陈果叹了一口气:“夫人,江氏母女的事情,您别怕,别紧张。”
这样下去,不得产生心理阴影么?不得退学么?
陈果很担忧,结果夫人擦着泪,“我不怕他们。”
“您……您太坚强了。”那江氏母女多可怕啊?夫人太坚强了。
陈果平生最怕的就是江氏那种难缠的泼妇。
为了不要陈秘书长太担心,童潼抹了一把泪,“我真的不是害怕。”
“那是因何?”
“我……我被二爷帅哭了。”童潼又哽咽了一下。
陈果叹了一口气:“……夫人,您才多大?那江氏母女很难缠,您害怕才是正常的,不怕才不正常,不用因此不好意思,有事就和我说,我去为您处理。”
才不是那样。
昨天半夜二爷撒邪风,一脚就把她从床上踹了下去,还把枕头给丢了下去。
之前她流鼻血了,二爷把睡衣穿好,她才好不容易止血了。
然后俩人就躺在了床上,童潼总觉得要得心脏病,就躲得远了一点。
夜寂静、诡异、难测。
二爷黑曜般的眸子望着天花板,语气淡淡说:“上次给你的面子,还满意么?”
上次给面子?哪次给面子?
童潼当场想起来,二爷因为陈曦拍她板砖的事情,责难了学校,还把熙爷弄去主持公道去了。
还有,叫熙爷把她从警局弄了出来……
所以童潼嗫嚅着说:“我很满意,老公。”
“嗯。”声音低沉。
他到底是不是满意这个答复?童潼忙说:“我对熙爷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