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看若忽然从浴桶里站起来的沈暮尘,吃惊到:“陛下,你想干什么?”
沈暮尘长腿一跨,本想将她打横抱起,现在却浑身无力,只能拉着她往金华阁走。
“你说呢?“
顾清寒迅速回想刚刚的话,顿时脸色一变。
这该死的沈暮尘,该不会真的要亲自确认吧? !
金华阁内,床榻上坍塌的纱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进忠收拾了,周围-片空荡!
沈暮尘拉着顾清寒,也不管身上还有没有水珠,直接坐在了床榻上。
顾清寒微微皱眉,却被他一一扯,压在身下!
他的手隔着衣物,径直摸到她身后,戏谑道:“贵妃可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她浑身清爽,哪里还是什么不方便的样子!
顾清寒哪里想到沈暮尘真的会检查,这一次是真的无言以对了,只好垂着头不说话。
原本沈暮尘也只是想教训教训她而已,然而手搭在玲珑有致的曲线上,瀛毒再一次翻涌了上来。
这种毒也不会让人克制不住而曾性大发,就是让他在理智+分清醒的情况下,勾缠出无限的渴求!
沈暮尘底下头,已额头抵在她脖子间,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手沿着腰往
顾清寒浑身僵硬,根本无法忘记他的不洁!
眼看他的手将要探进衣襟,顾清寒猛的将他推开,狼狈的滚落到了床榻下面!
沈暮尘迷离的神色一僵,犹如被泼了一桶冷水,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果然
沈暮尘脸色难看,轰然倒在床上,翻过身闭起了眼睛。
瀛毒不会随着时间的消散而消散,反而因为三番五次的掀起,已经越发的控制不住了。
沈暮尘咬着牙,极力的隐忍着,突然鼻息间流下了两行热血
顾清寒在自己逃离之后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刚想着怎么搪塞过去,却见沈暮尘流血了,
连忙喊李进忠打水!
≈ot;陛下,你怎么了?还好么?“她伸手搭上他的手腕,立即把脉。
沈暮尘语气凉凉:“你说呢?”
顾清寒一时语塞。
这时候李进忠端着水盆进来了,见到沈暮尘这样,只觉得脑袋都大了。
“娘娘,陛下这是?“他小心问道。
顾清寒:“上火了!”
李进忠:
沈暮尘:
她自顾吩咐道: ≈ot;李公公,麻烦你去取乌梅,五倍子,滑石粉
顿了顿,又加一个:“还有密毒花干粉,烈酒一壶。
沈暮尘睁开眼,冷冷问道:“密毒花干粉又是干什么的?”
顾清寒:“清热泻火……
沈暮尘哼了一声,完全不信。
但还是任由她胡作非为,也并没有质问她。
从心底最深处来说他还是相信顾清寒的,坚信她只是小打小闹,绝对不会伤他性命。
不一会药材都取来了,顾清寒一-将其碾压成粉末,调了温水让沈暮尘服下。
李进忠道:“就这样吗?陛下没事吧?嘴唇还是黑的
他担心极了。
顾清寒淡声说道:“刚刚那一碗是止泻药,陛下腹泻还是未好,所以才会浑身无力。”
李进忠恍然,旋即说道:“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腹泻了,御膳厨那些人究竟搞什么
顾清寒研磨密毒花干粉的动作稍微停顿,并未接口,反而是沈暮尘冷嗤-声。
李进忠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顾清寒,犹自愤愤不平的咒骂:“让咱家知道是谁手脚不干净害
了陛下,咱家-定要
沈暮尘拧着眉头:“闭嘴!吵得朕耳朵疼!
李进忠连忙闭嘴,后面的话也吞了回去。
此时顾清寒已经将花干粉碾好了,加入了烈酒,顿时粘腻冲鼻的花香扑满金华阁,李进忠下
意识的捂住鼻子。
沈暮尘眼皮-一跳,有种不妙的感觉。
“陛下,妾身为您拔毒。”
沈暮尘看着她手里黑乎乎的黏液,嘴角一抽:“贵妃确定是拔毒?”
不是整他?
顾清寒道:“当然了。
李进忠劝到:“陛下,这药是难闻了些,但良药苦口利于病,您忍忍!”
沈暮尘还能说什么?
自己选的人,就算再生气、被整死,也只能忍啊!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顾清寒将恶臭难闻的药汁涂满了他的嘴唇,心底的疑惑-闪而过。
拔毒为什么涂嘴唇? !